梁蕾闭了闭眼睛,脸色已经现起不耐烦来,“你别管我,我现在问你什么态度。”
林瀚锐刚要回答,工地又出事了,有工人意外从两层楼高的脚手架上摔下来。
“我这边有事,挂了。”
“林瀚锐,林瀚锐,”梁蕾大声喊,“你现在必须给我答案。”
林瀚锐举着手机疾步往人群处跑,“我真有事,挂了。”
下一秒,电话中断了。
梁蕾放下手机,看向陈宁溪,“看到没?就这态度。”
陈宁溪说:“他现在忙,等他忙完的,你们坐下来,面对面,心平气和的聊一下。”
梁蕾惶惶不安,自言自语道:“医生根据彩超判断,已经快四十天了,你说四十天我怎么没发现呢?”
陈宁溪安慰她,“你日子不准,迟几天也是正常的,谁能想到。”
梁蕾端起面前的水杯昂头灌下大半杯,“你说我多糊涂,我那天怎么就没做个补救措施?”
“你干嘛自责,有问题的是他。”陈宁溪能感觉到梁蕾的焦虑。
“宁溪,”梁蕾握住陈宁溪的手,“说实话,我心里挺怕的,从小我就怕打针,你说要是去做,会不会动手术?我听说有用药的,我在家用药也可以吧。”
这可把陈宁溪问住了,完全是她的知识盲区。
“梁蕾,你别太着急,不行我们打听打听。”陈宁溪又让服务生上一杯热牛奶给梁蕾,让她情绪平复下。
原本是想跟梁蕾吐槽潘成,结果变成一晚上都是她在安抚梁蕾。
陈宁溪回去已经快十点了,进门看到鞋柜里的皮鞋,换好拖鞋来到客厅,陈蔚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视线从电视上移过来,脸色依旧严肃,“去哪了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陈宁溪再次感受到来自父母的血脉压制,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攥紧,“……跟梁蕾多聊几句,没留心就过点了。”
以前她住家里的时候,每天九点前必须回家。
她还跟梁蕾吐槽过,在家住比上大学管理的还严格,寝室十点封寝熄灯,家里九点就得回家。
还等着陈蔚川会教育她几句,结果陈蔚川指着茶几上的果盘,“吃水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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