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消息了,已经派专人去医院保护徐高,人应该快到了。
程桥北去而复返,对两人说:“费德里科派人来医院了,后面的事交给他。”
高恒将咖啡递给程桥北,说:“可警察也来了,在病房向另一个受伤的人了解事发经过,应该也快结束了。”
程桥北说:“人肯定不用他们保护,费德里科检察官派来的人会出面协调。”
魏莱压低声音问:“你们也怀疑警局的人有问题?”
高恒默了默,“有没有问题,谁也不好说,但眼下能相信的只有费德里科检察官。”
程桥北也不置可否,“我们毕竟不是本地的,对当地的司法体系还有内部问题并不了解。”
魏莱隐隐察觉处境复杂又危险,担心起大家的安慰来。
凌晨两点,徐高被推出手术室。
医生交代徐高的伤情,头部缝了十三针,背上有四处利器造成的穿刺伤,脾摘除了,人目前还需要观察,没有脱离生命危险。
三人站在病房里,门口守着两名检察院派来保护徐高的人员。
病床上的人还没苏醒,程桥北说:“你们俩先回去,今晚我在这守着。”
魏莱说:“我也留下。”
程桥北看向高恒,“留这么多人也没用,高恒你安全把魏莱送回酒店。”
“好。”高恒去劝魏莱,“走吧,别让程董再费心了。现在也很晚了,让他也稍微休息下。早上我们再过来。”
魏莱:“有事打电话。”
程桥北:“嗯。”
两人刚离开,警察就到病房来了。
在门口保护的两人与他们交涉一番后,警察进来看徐高没醒就走了。
天快亮时,病床上的人醒了,随着麻药劲儿渐渐失效,徐高疼得发出呻吟声,也吵醒了在椅子上打盹的程桥北。
他猛地睁开眼,看到徐高动了,赶紧放下腿凑过去,借着床头灯微黄的光,喊道:
“徐高,徐高,感觉怎么样?”
徐高疼的嘴唇颤抖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回应,“额……疼……”又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事,惊恐地抓住程桥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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