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陈宁溪从后面抱住他,手搭在另一只受伤的手腕上,很巧妙的盖住了纱布。
他端起盘子,回头看她,“乖,去洗手,我们吃饭。”
陈宁溪在他背上蹭了蹭,“嗯嗯……别动,让我再抱抱。”
程桥北无可奈何,只能等她抱够了。
“对了,我在浴室看到纱布和消毒水,你哪破了?”
陈宁溪:“……”
她安静两秒,“手腕,没什么事。”
腰上的手瞬地松开,陈宁溪往外走,“我去换身衣服,洗手吃饭。”
程桥北注意到她穿着长袖,“今天这个气温你还穿长袖,不热?”
陈宁溪说:“你不懂,这叫防晒服。下乡那么大太阳,我要穿个半袖,不得把我晒成烤地瓜。”
程桥北又见她从包里拿出墨镜和防晒面罩戴上,冷不丁一看,跟个劫匪差不多。
他打趣道:“你要在大街上捂着么严实,走对面我都认不出来你。”
陈宁溪说:“最好的防晒就是物理防晒,晒不到才能晒不黑。”
她进了卧室,程桥北又进厨房拿碗筷。
等陈宁溪再出来换上一身纯棉长袖睡衣,程桥北眨眨眼,拿下围裙挂好,视线由上至下的打量她,“我回来你就穿这个给我看?”
灰底粉花的老年睡衣集古板、老成、严实于一身。
程桥北嫌弃的皱眉,“……我姥都多快八十了,都不穿你这种睡衣。”
陈宁溪微笑,“你不懂,穿纯棉睡衣养肤,夏天吹空调,这样不容易着凉。”
程桥北一言难尽的绕她走一圈,“这又肥又大又土又老的睡衣,你能告诉我,在哪买的吗?”
陈宁溪扑哧笑了。
“快告诉我在哪,下次我带你绕着走。”程桥北说。
陈宁溪拉住他手,摇了摇,撒娇道:“快吃饭吧。”
程桥北拨掉她的手,“这位阿姨,你请你自重。”
他默了默,一手勾上她的腰,垂眸往下看,好家伙,她领口的扣子系到脖子下面,严实得啥都看不着。
程桥北说:“这睡衣一穿,辈分立马上来了,让我对你产生浓浓的尊敬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