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嘘……”他用手指压住她唇,“你要是别的意思,我就弄死你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透着危险信号的前戏竟让她的身体异常兴奋。
她偏开头,拿掉程桥北的手,踮起脚尖勾住他后颈主动吻上去。
她用力的索取,甚至对程桥北来说,她的吻技拙劣到毫无章法。可即便如此,他依然爱这个笨拙的吻。
程桥北刚才的话不是玩笑,但正因为他对感情的强势和霸道,让陈宁溪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他不允许二个人的世界里走进任何人,这也是她对感情和婚姻的要求。
论起在乎,程桥北要更在乎她,甚至一点点事就会踢翻醋坛子。
说他霸道也好,强势也罢,甚至是幼稚。
可陈宁溪能理解这就是感情洁癖,只有绝对的爱,才会产生坚不可摧的婚姻屏障。
正如他们之间的爱是数学中的绝对值,无论你代入正向情绪还是负面的,在加入绝对值符号后都会变成正数。
即,爱没有对错,感情到位,错亦是对。
衣服从门口一路凌乱的丢到卧室,他用最坚硬的身体去冲撞最柔软的她,疯狂的似要将她撞碎了般。
最近几天,他要得格外凶,甚至一晚上让她数次达到状态,而每一次都让她耗尽体力,可程桥北好像不知疲倦似得,依然奋勇驰骋,直到她再也撑不住软成一滩水。
夜,寂寥无声,风揉着纱帘,带走身上的汗意。
陈宁溪俯躺在床上轻喘,身上的人心跳剧烈,呼吸深而沉,压得她快受不了。
程桥北意识到翻身一头栽在枕头上,嘴唇微张,气息声在房间里荡开。
他缓了缓,把人抱去浴室,刚放下她房间里的手机响了。
陈宁溪推他,“你去接电话吧,我自己可以洗。”
程桥北也确实在等一个重要电话,单手把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上,带着不正经的坏笑说:“你还是等我吧。”
他出了浴室,陈宁溪撑着洗漱台的边缘刚要跳下去,低头就看到大腿根在控制不住的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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