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迫使她指甲用力扣进他皮肉里,指尖褪去血色泛着青白,她头向后仰,下巴高高的送向半空,展现出漂亮的天鹅颈。
他的唇轻蹭着她的锁骨,握着她纤细的腰用力抱住,陈宁溪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羞涩的轻吟,可背上很快滑下晶莹的汗意。
程桥北暗哑的嗓音说着她好软,她的耳边却已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了。
她不好意思听,他偏要说的更荤,问她还要吗,问她舒服吗,她不回就变着法的折磨她,把陈宁溪磨得眼泪汪汪的才罢休。
每次酒后的情事都很疯狂,酣畅下的代价就是她快散架了,但程桥北的状态就不同,看起来神清气爽,心满意足。
陈宁溪气得说不公平,凭什么都一样的流程,她身体就要垮三天。
程桥北更会气人,笑她这块地不禁耕。
果然如他所说,护肤品白擦了,洗完澡的陈宁溪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,躺在床上像条死鱼。
程桥北端杯水过来,托着她的头,陈宁溪喝了大半杯,剩下的小半杯放在床头柜上。
手机再次振动,陈宁溪知道是谁,但没提醒他。
脚步声由近及远,去了客厅,听到他接起电话,没有过多交流,只用简单的一两个字回复。
接着,他又去了阳台,说话声音很小,她听不清了。
此时,晚上十点多,等他接完电话回来,陈宁溪问:“谁呀,这么晚。”
程桥北说:“江绾一。”
房间虽没开灯,每个物件都在冷白色的月芒下显得格外清晰,墙壁上的纹理、地面的花纹、书架上的书籍,甚至连空气都被染上了月光的色彩,宁静而舒适。
陈宁溪睁开眼,想问他们在国外的那几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。
但有些问题一旦出口,等同于失去了信任,而信任的墙一旦坍塌,重建难度极高。
可疑惑也需要正视,无条件的信任,更需要对方坚定的洁身自好。
陈宁溪翻身,躺在他怀里,“接下来,我要问你一些问题,你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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