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箱,回去让他多睡会儿。”
“……”三箱?不是五瓶吗?
“……”艹。
程桥北无语,“你手拿开,喝多了你那么多话。”
陈宁溪面色无澜,对着车外的人微笑,“好的,知道了,走了。”
林瀚锐又朝程桥北挑眉,好哥们,“拜拜。”
他这一关,不止关上了车门,也为程桥北关上了作死的大门。
车内安静,陈宁溪一直看着前方,程桥北时不时偷瞄她,观察脸色。
到十字路口等红灯时,陈宁溪还是一言不发,三十几秒的灯愣是让程桥北等出了煎熬。
他手肘搭着车窗,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无意识的搓碾着。
找不到话题打破压抑的气氛,程桥北余光发现储物盒里的解酒冲剂,拿起来笑着问她:
“给我买的?”
陈宁溪:“嗯。”
程桥北往她肩上靠,“还是老婆体贴,老婆你对我真好。”
陈宁溪说:“一会儿经过前面的药店,我再买一盒。”
“够了,这一盒能喝三次。”程桥北还靠着她肩头。
陈宁溪说:“一袋冲剂能解三瓶酒,你们今天喝了三箱,一箱十二瓶,三箱三十六瓶。打你们一人十八瓶,是不是还得再买一盒。”
“……”程桥北哑口无言。
红灯转绿,陈宁溪踩下油门。
程桥北笑着说:“林瀚锐有点闹心的事,我陪他多喝了几杯。”
陈宁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问:“什么事?”
程桥北:“他公司呗,最近遇到难处,人走的走,活儿也没多少,资金上下个月估计也要周转不开了。他原来那点钱也都开公司用了,手里老底都见亮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。”陈宁溪问,“问题好解决吗?”
程桥北实话实说,“不太好搞,对方公司有背景,丹江内的市场份额,基本大头都让对方谈去了,留给林瀚锐的不多,他想做就只能捡苍蝇腿,但以他的才能,画苍蝇腿有点屈才了。”
陈宁溪能理解,英雄无用武之地。
“没有业务怎么赚钱?公司开着每天支出不少吧。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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