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闹了。”
下句话又开始问道:“他主动找你说的?”
陈宁溪盯着他,程桥北笑语,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问问。”
陈宁溪说:“嗯,我练完喝口水,他正好经过提了一嘴。人家也是好心,你不懂健身人的助人为乐精神,看到别人练得不对,都会提醒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程桥北挑眉,“助人为乐。”
他点点头,“好像跟我套路差不多,记得我那次是什么身份?”程桥北看向远处,“对了……热心市民。”
陈宁溪又不傻,能感觉到陆星言是对她有点想法,但她也果断打消他念头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弟弟,我临走前跟他说了,要回家给我老公做饭。”
明显看出程桥北在听到她叫老公后,嘴角上扬的角度更高了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什么差不多,”陈宁溪算是借着他的话,也问下程桥北,“你光问我,你呢,在外国有没有老老实实的?”
程桥北说:“当然老实了,看到没,”他举起手,“除了洗澡、睡觉,我一直戴着婚戒,走哪别人都知道我是已婚的。等等,你把手举起来。”
陈宁溪愣了下,刚才换运动服把婚戒摘了。
“我去运动,总不能戴着戒指吧。”她连忙解释。
“运动也可以戴戒指。”程桥北说,“明天去健身房把婚戒戴着。”
陈宁溪说:“容易刮到。”
程桥北:“不行,你得戴着。”
“行行行,我戴,我戴,行吧。”
“这不情不愿的劲儿,好像多勉强,”程桥北故意一副幽怨的口气,“那你要不想戴,就不戴呗。”
陈宁溪就喜欢看他装得很吃醋的样子,“你可以再装得明显点吗?表现出你内心对我没戴婚戒的强烈不满。加油,我看好你!”
程桥北皱起眉来,摸着下巴做思考状,“我再琢磨琢磨戏。”
陈宁溪笑眼弯弯的盯着他,突然很想他了。
可明明在视频,为什么还是想念。
她说:“……你还有多久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