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夜,陈蔚川一夜未归,担心得叶玉珺整宿没睡好。
早上看了朋友圈才知道,丹江河的护堤有一处溃口,昨晚连夜加固河堤,下半夜才给溃口堵上。
天刚蒙蒙亮,叶玉珺起来做早饭,她烙了陈宁溪喜欢吃的素菜饼,又做了程桥北爱喝的紫米粥,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她回头看到陈宁溪睡眼惺忪的进了厨房。
“怎么起这么早?”
陈宁溪站在她身边,“你比我更早呢。”
叶玉珺将蔬菜饼翻面,洒了一小把黑芝麻,“我给你们做早饭,不得早点起来。”
陈宁溪往叶玉珺的肩上一靠,“辛苦了妈妈。”
“小程醒了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
“我爸没回来。”
“没,河堤出溃口了,你爸带着人一晚上都在那抢险。”
“这么严重,”陈宁溪刚要拿手机,又一想他累了一宿,现在应该在补觉,“白天我再给他打。”
叶玉珺说:“你爸也不容易,从当官那天开始,就只想着为老百姓办实事、解决实际问题,你说他心里装着那么多人的生计,肯定就要牺牲一些,你多理解理解他。”
这么多年,父女俩的关系总像上下级,这也让陈宁溪并不是很亲陈蔚川。
“我知道。”陈宁溪心里很复杂。
“小程几点上班?”叶玉珺问。
“他?昨晚说今天等电话。”陈宁溪接过锅铲,“我来吧。”
有人帮忙,叶玉珺去拌小菜。
卧室里的人睡得迷迷糊糊间,竟然梦见小时候的事。
那还是郑蓉茜刚得知程向恒在外面有了私生子,她带着人兴师问罪的敲开门,保姆不清楚情况,把人放进来,结果郑蓉茜进门就开始砸东西,屋里被砸的稀巴烂,她还威胁丁媛赶紧滚出丹江,甚至吓唬程桥北,才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被一群大人恶语辱骂,丁媛把程桥北拉到身后护着,任由女人的巴掌和男人的拳头打在她身上。
郑蓉茜打红了眼,抄起台灯就朝程桥北砸去,嘴里污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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