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十分不满。
木已成舟,骂一顿解解气就好了。
程桥北拉开对面的椅子刚要坐下,才想起也没让他坐,“爸。”
陈蔚川在听到这声爸后,太阳穴狠狠抽了下,疼得蹙眉闭了闭眼才缓过劲儿。
“你胆子不小,结婚这么大的事,都不跟我们商量,看来你没多在乎宁溪。”
果然让他开口跪,一句不在乎就把他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了。
“爸,登记的事是我提的,确实没跟二老商量,错都在我,但要说不在乎宁溪,”程桥北停顿下,“不是不在乎,就是太在乎,怕失去,才关心则乱,考虑不周。当时只想着赶紧跟宁溪登记才能安心,一分一秒我都等不急。”
陈蔚川神色凝肃,“要换个人说考虑不周,我也许就信了,可你,”他摇摇头,“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?”
程桥北眉宇间隐含着一丝忧虑,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对陈蔚川来说都没有说服力。
“爸,您把我看得很透彻,我确实不是个没有规划的人,我对宁溪的确花了心思,但我并不是想从她那获得什么,或是利用她,实话讲,我只是不想错过她,错过一个与她生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为了表忠心,他还说了将名下财产都交给陈宁溪,购置的婚房也只有陈宁溪的名字,装修款及其他费用他都全权承担。
闻言,陈蔚川不屑道:“你以为我陈蔚川嫁女儿是看钱说话?可笑,别以为你花了钱,我们宁溪就任由你摆布,我们是嫁女儿,不是卖女儿,少拿钱压我们。”
“爸,您误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程桥北说:“我觉得,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给她花钱给她花时间,两件事我都愿意为宁溪做,半点别的想法都没有。您说卖女儿,”他摇头,“我从没那么想过,如果我脑子里有半点想用钱解决一个女人,就不会花心思带她去登记。您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如果我想骗一个女人,不需要把全部身家都放在她身上,这不符合我的利益,您说是这么回事不?”
陈蔚川沉思片刻,“既然想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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