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鸣抹把脸上的雨水,眼圈泛红,“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见过难缠的,没见过这么难缠的。
陈宁溪始终态度坚决,没有松口的意思。
“你跟我说这么多没意义。”
郭鹤鸣急得把鲜花送到她怀中,“宁溪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他去接她手里的雨伞,被陈宁溪推开,争抢下雨伞脱手,陈宁溪被雨水淋湿,极其败坏的低吼:
“郭鹤鸣你有病吧!这是在我单位门口,你不要脸,我还要呢!”
跟这样的臭渣男完全没办法沟通,陈宁溪选择见面也是最大的笑话。
“宁溪,”郭鹤鸣追过来,“我知道伤透你心了,我就犯这一次错误,我也觉得自己恶心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。行不行?”
此时正赶上晚高峰,路上车水马龙,眼看雨伞被一辆轿车碾压过去,陈宁溪彻底怒了,双眼猩红对着郭鹤鸣怒道:
“郭鹤鸣,我们分手了,你听不懂吗?”
“!”坏了!把人惹急了。
这不是郭鹤鸣的本意,他想着用鲜花和道歉挽回关系,甚至看到陈宁溪冒雨见他,欣喜这场雨,也有了后来他临时起意没有拿车里的雨伞,故意让自己暴露在大雨中,以此苦肉计换来陈宁溪的回心转意。
可现在的情况,他搞砸了。
看着陈宁溪决绝的背影,郭鹤鸣追上去,“宁溪,你原谅我吧。”
陈宁溪正在气头上,将鲜花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我让你滚!”
“宁溪,我……”
不等郭鹤鸣说完,肩膀被人用力一拉,他人跌坐在地,陈宁溪头顶撑起一把黑伞。
她看向面前的程桥北惊讶、哑然,脸色也不自然起来。
程桥北打开驾驶室一侧的车门,“你先走,接下来的事我处理。”
陈宁溪又冷又狼狈,点点头,开车走了。
郭鹤鸣见状不干了,猛地从地上起身问:“你谁啊?”
程桥北居高的俯视他,脸色冰冷,带着警告的口气说:
“热心市民,见义勇为。”
“你,”郭鹤鸣被气得语塞几秒,“你瞎掺和什么,她是我女朋友,你管什么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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