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叶渡率军到达东平郡,陆沉自然急匆匆的赶来了。
陆沉提供的情报,和林泰描述的差不多,程逸风的全部手下加起来,的确有五千。其中,精锐的部曲,超过千人,能打能拼的募兵,也占着千人左右,和叶家军的人数差不多。
听说叶渡到来,程逸风早就下令严密戒备,实行戒严,城内的所有府兵,都必须呆在家里,不许出现在街道上。否则,格杀勿论。
叶渡沉思着说道:“城墙有哪里比较薄弱吗?”
陆沉和林泰都摇头。
叶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看来,巧取是不太可能,只有强攻了。
幸好,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。
强攻就强攻,谁怕谁呢?
“叶渡!你跑到东平郡来做什么?”
忽然间,有叫声远远的传来。
林泰眉头一皱,低声说道:“大人,是程逸风的声音。”
叶渡举起千里镜,仔细的观察城头,果然,在东门的城楼上,隐约看到程逸风的身影。
不过,叶渡和程逸风,并没有正式会过面,只能从其他人对他的簇拥来判断他的身份。叶渡于是将望远镜递给陆沉,要他将程逸风指出来。
陆沉看过以后,肯定的说道:“没错,当中的那个,就是程逸风。”
叶渡点点头,迈步来到前面,距离城楼大约七八十丈的地方,继续举着望远镜,仔细的观察城楼上的程逸风。
其实,程逸风不愧是程家的后人,身材高大,长相俊美,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哥的装扮。
叶渡拿起扩音器,朗声说道:“程大人,我是客人,难道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?”
程逸风当然不会跟他废话。
叶渡带着部队杀到,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程逸风怒喝道,“叶渡,你现在已经是朝廷任命的博平郡节度使,你不在你的辖区好好的处理军政民政,擅自来我的防区做什么?你要造反吗?”
叶渡哈哈一笑,朗声说道:“造反?程大人真是会说笑!我这么本分的人,怎么可能造反呢?就算程大人你造反了,我也不会造反啊!”
程逸风越发愤怒,怒不可遏的喝道:“你立刻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!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!我可不是三郡的废物,我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铁汉子!你到底知不知道,你是在做什么?”
叶渡也撕开了伪装,怒声说道:“你抓了我的人,你说我要做什么?程逸风,我告诉你,你立刻将时秀交出来,咱们还可以好好的说话!否则,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!”
程逸风越发的愤怒,恶狠狠的说道:“时秀触犯了我总管府的军规,我身份行军副总管,处置他一个罪犯,何用你来干涉?你赶紧给我退兵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叶渡哈哈一笑,大声说道:“对我不客气?我还准备对你不客气呢!程逸风,我告诉你,时秀现在是我的手下!他早就入了我叶家军的军籍!你要是敢对他不利,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!”
当真是针尖对麦芒,寸步不让。
程逸风怒声说道:“你!你!你立刻给我退走!否则,我马上杀了时秀!”
说罢,一挥手,下令将时秀带上来。
只看到时秀被五花大绑的捆着,一动都不能动,嘴巴还被塞着破布。
看到外面的叶渡,时秀想要挣扎,却是根本动不了。无奈之下,只好认命。旁边的人将手一松,时秀就倒在了地上。
程逸风冷冷的叫道:“叶渡,只要你有任何不利的动作,我马上杀了时秀,将他的人头抛下去给你!我数一二三,你给我滚开!不然,我照样杀了他!”
叶渡不为所动,冷冷的说道:“程逸风,我给你一百个胆,看你敢不敢杀了时秀!你敢将时秀的人头送给我,我就敢将你总管府的将军、都尉、校尉以及什么狗屁团长、旅帅全都给你杀了。”
程逸风脸色涨红,狠狠的叫道:“来人!推下去……”
旁边的一个将军,急忙叫道:“大人,且慢!”
程逸风怒声说道:“难道,我还怕了他叶渡不成?”
那将军无奈的说道:“大人,城内有我等几百上千的家人老少,何必和叶渡搞那么僵?
此人攻下东平郡的城池,便是实打实的造反,自然有朝廷对付,我们最多担些罪责,罚些钱粮。
但是,如果和叶渡结下私怨,我们的一家老少,都全部葬送在这里,实在是不值得啊!叶渡此人完全是疯子,我们有必要和他计较吗?”
另外一个都尉也说道:“对啊!大人,还请三思而后行。
叶渡此番作为,就算有三郡的包庇,也是实实在在的造反无疑。
咱们只要向大行台反应情况,自然会有大行台过问。到时候,朝廷的大军开到,自然可以将他镇压下来。”
有个将军也说道:“大人,我们和叶渡之间,并无私仇,没有必要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。为了一个时秀,葬送我们这么多的家人,大人于心何忍?两位大人言之有理,还请大人三思啊!”
程逸风无奈,只好悻悻的命令将时秀押下去。
其实,他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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