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晃,半日过去,盛会依然在交流之中。
大家表现得都相当踊跃,所以时间拖得有点长。
作为邀请者,叶渡主动安排宴席,招待这些贵客。
而叶渡这边儿的饭局,自然是大人物相当多,其中就包括今日大放异彩的杨长史,以及从江南来的那些豪商。
当然,身为宰相子的杨元亨,也不可能怠慢他。
专门在叶渡他们的酒桌上添了把椅子。
杨长史也没有避讳,而是招招手让杨元亨坐在身旁。
这种情况,大家一看就明白。
一来杨长史借助杨元亨抬高自己的身份,告诉大家自己出身于哪里。
二来也是告诉大家,杨元亨在沧州是由自己罩着的。
而杨元亨似乎初来乍到,还没摸清楚地方情况,表现的相对比较低调。
并未提及宰相,只是说了说自己的名字,喊了几声诸位前辈,便坦然地坐在了杨长史身侧。
相当给叶渡面,不然直接点出宰相子的身份,叶家的盛会就彻底变味了。
酒席宴,丝竹管弦必不可少,来自西域的舞女,也相得益彰。
大家觥筹交错,畅谈未来,仿佛一座座金山摆在大家眼前,气氛不知道有多融洽。
叶渡外出如厕的功夫,杨元亨不知道何时,提着裤子堵在了叶渡的身后。
叶渡有些尴尬的扭头。
“见过叶兄,你今天着实繁忙,我一直不敢上前叨扰。”
“恰逢你出恭,我也出恭,何不来个更衣之谊?”
叶渡表情尴尬的笑了笑,提好裤子等到杨元亨尿完,二个人寻了处别致的雅间。
“听闻我父说起过都虞侯的大名,说你在战场上屡立战功,便是圣人都欣赏你的才华,是我们关中子弟学习的榜样,没想到你下马为民之后也这么厉害,闯下如此大的家业。小弟心生崇敬之情,所以山路虽远,也欣然而至,希望叶兄莫要怪罪小弟叨扰。”
杨元亨过于客气,叶渡也没有架子。
吩咐手下拿来瓜果饮料,二人吃着解酒,顺道聊了聊。
“杨兄过誉了,我虽远在沧州,也多次听闻杨兄的大名,端是少年英雄,颇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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