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用?咱们守规矩,人家不守规矩啊,这样搞下去,谁受得了啊!”
叶渡淡淡的喝了一口水,轻笑着说道,“什么叫做这有用?我们奉公守法,是依照大乾的律法行事。”
“只要咱们自身足够硬实,谁能挑的出来毛病?”
“你们以为咱们缴纳的真金白银给朝廷那是白缴纳的么?”
“你们以为咱们雇佣的工人是白雇佣的么?”
“往大处说,咱们的发展,消弭了地方动荡的隐患,为朝廷立刻大功。”
“往小了说,咱们给衙门也解决了很多困难。”
“而如今,有人眼红我们,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,无非是想让咱们低头,给权利做鹰犬。”
“但我叶渡却偏偏不低这个头,我就不信咱们大乾圣人在位,已经成了没有说理的地方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咱们也不必去寻上面人的照拂,便直接停了生意,趁机修缮铺子,该升级的升级,该囤货的囤货。对于那些给咱们找麻烦的人,调查证据,直接报到衙门去。”
李哙若有所思道,“我明白了,咱们就像是做饭的厨子,只要咱们做好了本职工作,每个人都有一碗饭吃,结果有人偏偏要多吃,并示意如果不给他多吃,他就往锅里撒尿。”
“他这种行径看似惹恼了我们,但其实更得罪了所有人。”
崔玉也恍然大悟,惊讶道,“原来如此,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。”
说罢,转身准备离去,就连苏灿等人也一脸的信心。
叶渡笑着说道,“想清楚了是好事,但是手下人却未必有那么多心思,而且人家都是要吃喝拉撒的,告诉大家伙,这次修整不会太多的时间,月钱和米粮一点都不会少,让大家安心做事。”
“给我们捣乱的人,直接派人调查,若是真的受了委屈也就罢了,咱们给赔偿,若是收了人家好处,你们应当知道怎么做?”
李哙看了赵柱一眼,赵柱连连点头。
“他娘的!”虽然听叶渡一席话,心态放宽了不少,但李哙依然愤愤不平的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早就预料这帮孙子会动手,但是着实想不到手段这么下作。”
叶渡淡淡一笑,“他们不是不想吃这锅饭了,又不是真想砸了饭碗,所以只能搞这些阴谋算计。”
“而且圣人贤名,我们也不是吃素的,他们不敢玩愣的,不然巡按御史不会放过他。”
“不久前,梁山贼的事情他们的屁股还没擦干净,漕帮的人手也被清洗了一空,他们知道动这方面的心思有多难受。”
“如今他们裹挟百姓,发动桑弄,以咱们的发展,导致很多人破产为由,确实能引起不少人的同情和共鸣,即便是咱们当初提出了条件,给他们补偿,将他们纳入咱们的布匹体系中来,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再加上读书人跟着点评此时,我猜测用不了多久,各种民间邸报就会讨论此事,这是把咱们放在火上烤。”
李哙闻言,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气。
真的是做的越多,麻烦越多,想想当初的自己什么都不做,是何等的逍遥快活。
岂料如今做出一番成绩,却又这般的麻烦。
“行了,你叹气又有多大的用处?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?你们也是,不要心里那么大的火气,气坏了身子,谁来替?”
崔玉摇头道,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是心中的郁结确实难平。”
“与我而言,我更希望他们不讲道理,跟咱们真刀实枪的干,而不是搞这些阴险的伎俩。”
叶渡哈哈笑道,“我们在战场上,还讲究一个无所不用其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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