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不了了。
深吸一口气,萧芸有些紧张的说道,“如果说跟先前一样,折冲府是一群酒囊饭袋,朝廷要是对沈家动手的话,一定会三思一番。
但现在形势不一样了,折冲府屡屡剿匪成功,而且装备精良,现在一般的世家都不敢造次了,即便是咱们家,也未必是折冲府的对手。”
“而且,我一直以为此事梁山之事,不会有什么波折了,没想到还有后续的波澜。”
沈峤年冷哼一声,“若是没有波澜,钱象山如何会赖在沧州不走?”
“那阿翁您准备如何处理此事?”萧芸问道。
沈峤年看了眼眼前貌美如花的儿媳,心里却不知道为何多了几分燥热。
但想到沈家在如此下去,用不了多久,便会面临生死关头,便压抑住了邪念,沉声道,“有些事情一旦做了,就会留下痕迹。”
“所以最好找个人,替我们杀掉钱象山,这样就从源头上一了百了了。”
萧芸蹙眉道,“阿翁,钱象山一直在暗中查咱们家,若是死在沧州,这天子岂不是要震怒?”
“你怎么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?”沈峤年幽幽的叹息一声。
“我会让人送出铁证,去岁和今岁渔阳知县在赈灾时,连续贪污了赈灾款十八万贯,而且还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。
这等大案钱象山不可能不管,因为现在渔阳还在闹灾,且朝廷的赈灾一直没有成效。
他必会亲临审查,到时候渔阳知县必然会铤而走险。”
“他如果不想铤而走险,反而都交代了呢?”萧芸疑惑道。
“他不想铤而走险,你们不会帮他吗?”
萧芸闻言,心里噗通一下子。
说到底,还是要找人对付钦差。
只不过来了个偷梁换柱。
而且渔阳知县既然可以贪腐十几万贯钱财,肯定是上下其手,又毗邻都督府腹地,牵连起来肯定没头。
所以一旦事情闹大了,肯定是官场震动,而且轻而易举的洗清沈家的嫌疑。
但这种事情是那么容易做的吗?
这不是为难我夫君吗?
萧芸尴尬不已,他不认为自己那志大才疏的夫君,有这个本事。
早知道,自己这个公公,已经开始准备做那么大的事情,他说什么也要劝说婆婆,不要来见他。
毕竟巡按是天子的代表。
杀巡按跟打天子的脸面差不了多少。
天子虽然拿整个大乾的世家没有太好的办法,只能缓缓图之。
但是不代表,愤怒的天子不能轻而易举的抹杀掉单独的某个世家。
而自己和夫君,相比于世家,就跟小虾米一样。
在这种动荡中,很有可能尸骨无存。
而且萧芸还觉得,先说巡按御史身边儿,都有人手保护,刺杀他不是那么容易得手。
就算是成功了又如何?
以这老东西的尿性,十有八九会杀人灭口。
即便是不杀人灭口,事后也给不了多大的好处,便如同擦脚布一般,随便抛弃。
如果是寻常人物,杀掉灭口,对自己的夫君来说,处置起来非常简单。
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,找个相熟的游侠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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