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收拾了,也是好事儿。
地方不太平,老百姓永远过不上好日子。
当然,这种打打杀杀自己是不会关心的。
叶渡现在手头上握着三项生意,六龙梁的速生鸭子、清河村的草帽、百谷堡的麻衣,这些都是自己发迹的基础,不容有失。
而且这一次动静非常大,一口气在沧州铺开了二十几家门店。
花费可不小,名义上借的印子钱飞起,如果搞不起来,就要出大笑话了。
有了正经生意做掩护,便是金山银山,自己也能靠系统偿还。
若是赔了,自己拿出来那么多钱来,大家就要把自己抢过去切片了。
李哙与叶渡边走边聊,忍不住说道,“离了皇城,这些世家真的是无法无天,我明明在各个路口布置下了兵马路障,他们竟然还敢冲过去闹事,真的是拿我李哙不当回事儿。”
叶渡也忍不住感慨说道,“世家坐拥坞堡,动不动就拥有人口数万,十数万,土皇帝当久了,难免不拿皇权当回事儿。”
李哙摇头道,“坞堡也好,人口也罢,都不是最关键的因素,说到底是我大乾自立国以来,突厥未扫,契丹未灭,各番邦蛮国虎视眈眈视我大乾如猪羊,动不动就闯入境内,俘虏人口,抢夺物资。
再加上近些年,天灾不断,生存艰难,百姓不得不依赖世家生存,民心自然难以归附。”
闻言叶渡也忍不住感慨道,“大丈夫不能手持锋锐,驰骋于大漠草原之上,横扫鞑虏,与袍泽把酒言欢,却要在这穷乡僻壤与沈家、薛家这等世家子勾心斗角,浪费光阴,着实让人惆怅!”
闻言,便是每日没心没肺的赵柱,都忍不住潸然而泣,“叶大哥,莫要说了,这才几个月,我便拉不开三石弓,头上也有了白发,我怕我此生没有机会与陛下一道杀伐蛮夷了。”
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将近,三人却不知不觉间,因为李哙一席话,陷入了沉闷的氛围。
许久之后,还是李哙拍了拍二人的肩膀,温声道,“何至于此,圣人曾言,我等袍泽,不论是上阵杀敌,还是下阵治国,只要心中有大乾,便是在为大乾而战!”
赵柱平复下心情,眸子里闪烁着光芒,沉声道,“煌煌大乾,煌煌儿郎,威慑万邦!”
闻言,便是叶渡和李哙两个大佬,也不自觉的直身正冠威严道,“巍巍有乾,巍巍有我,道隆虞唐。”
这一刻,李哙也忍不住泪洒当场,原来从始至终大家都没有变。
...........
而另外一边儿。
在庄园守着的赵无赖,听到动静之后,也很是紧张。
他倒是不在乎这些山贼的死活,他更在乎大嫂,以及自己会不会被牵连。
至于身边儿的大哥,虽然赵无赖每日给他端屎擦尿,喂水喂饭,倒不是心里有什么觉得对不起的。
只是感觉,一个得了木僵的大哥,每日躺在旁边儿听热闹,就很刺激。
有的时候,远处的喊杀声传来,他甚至想过去帮忙。
但在山寨磨砺出来的赵无赖知道,这种事情能不掺合就掺合。
关键时刻,最好是脚底抹油。
所以当得知,他们激怒了沈家人,被沈家人砸了不少庄子,也不敢出门前去支援。
当看到女人急匆匆的回来,赵无赖并没有像是往日一样,而是关切的问道,“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。”
女人呵呵一笑,“你也会关心人么?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俗话说,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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