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来。
大不了自己花银子疏通一二。
一众小贩闻言,纷纷漏出了一幅解脱的模样。
挑起担子,推着羊角车就开始逃窜。
虽然叶渡挑头,一个人打一群力役,让他们大开眼界。
但是大家伙心里都清楚,刘大使不是那么好相与的。
到时候这个年轻人拍拍屁股走人,他们可还要再刘大使手底下做买卖。
此时不走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
王老五不肯走,被一众刚才缩在角落里的乡亲们生拉硬拽,给硬生生的在地面上拖走了。
刘大使没注意,就连刚才挑头闹事的秦大发,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他走之前,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渡。
他有预感,眼前这个少年,并非是池中之物。
自己不如先躲开。
若是刘大使胜了,自己边说去找人给他善后去了。
若是叶渡胜了,自己提前离开,以免少年郎杀疯了,把自己也捎带着。
“我真的是富贵久了,有些忘乎所以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但刘大使可不是靠一双铁拳就可以解决的。”
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,叶渡的心也彻底放下来。
他让刘大使放任商贩离开,却不担心自己,主要原因是担心王老五等商贩,遭了无妄之灾。
他将牛耳尖刀从腰间解下来,然后缠在竹竿上,几乎眨眼间就成了一杆两米长的大枪。
就在叶渡准备大杀四方的时候,忽然从不远处一匹快马袭来,正在退出的商贩们主动让开一条通道。
也有躲得慢的,摔倒在地,两眼一闭,等死。
但马背上的骑士,骑术很俊,缰绳一提,战马四蹄腾空而起,轻松在小贩的身上越过去,然后战马继续不停,在道路上哒哒哒一路狂奔。
叶渡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,然后惊讶道,“赵柱!”
如果不是此人出现在眼前,很多记忆都遗忘了。
那是一段戎马倥偬的岁月,袍泽们以弱胜强,打得突厥嗷嗷惨叫。
至于所谓的没有军功,骗骗傻子也就罢了。
他们国君御驾亲征,骑着战马,阵斩二十七余突厥狗,最后不照样被文臣给抹去了吗?
叶渡收起手中的竹枪,擦了擦身上的汗渍,正了正衣冠,他不想让昔日的袍泽看到他狼狈的模样。
“十七哥,是你吗?真的是你!我是柱子!”
柱子翻身下马,下意识地朝着叶渡行了军礼。
叶渡虽然不在军中了,但是军中依然流传着不少十七次郎的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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