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完全无解,”卓明月看着他再度燃起期盼的双眸,慢慢说道,“总会有办法的?对吗?我们再作考虑便是。”
她不急,等他慢慢想。
他早晚会想到的。
只要皇帝名副其实,只要摄政王不再权倾朝野,那哥哥谈不上忌惮,弟弟也够不着野心。
……
一年之后,秦时在自己开的茶馆中,听到一个消息。
“荣华郡主把赏银提到五千金了!”
“要不咱们去把小工辞了,一块儿去找她儿子呗。”
“可是咱们去哪里找她儿子的消息?长什么样那也不知道啊!”
“许多人为了赚这钱,特地跑长安去拿秦时的画像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她儿子就一个,天下这么大,哪里轮得到我们赚这钱?”
秦时路过看了眼,招呼小二给他们倒满茶。
客人喊住他。
“掌柜的,听说你也是长安人啊!你知道秦尚书的公子长什么样吗?”
秦时停步,“或许就长我这样吧。”
客人笑开。
“掌柜的平时挺正经,原来也挺爱说笑啊!”
这话题很快过去,也没有将秦时那句话当真。
……
茶室向来是闲谈之地。
秦时无事时候,便坐下来听他们说些稀罕事儿。
小到谁家丢了条裤衩子,出现在隔壁王氏家中,大到天下大事,茶室的客人们无话不说。
就连远在长安的摄政王和太后,他们都要编排一番,仗着天高皇帝远,说的绘声绘色。
“先帝被迷的五迷三道,早早撒手人寰,据说是被吸干了精血的缘故。”
“这先帝没了,就开始迷惑摄政王了,摄政王就跟中了邪似的,放着自己的贵妃堂妹不捧,偏偏要让太后临朝听政……”
秦时忍不住插嘴,“先帝身子差,也成了女人的缘故,怎么不说他好色成性,遭了天谴?”
客人惊讶道:“掌柜的,慎言啊!那可是先帝!”
“不能枉议先帝,就能枉议太后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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