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照顾自己。
秦时心想,她都自身难保了,竟然还想着叫他别担心。
他想,她应当是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,她平日里嘴可不太安静。
只是到了这时,也唯有这一句了。
秦时看着宴清风,说:“她心里有事,你来问我?”
宴清风艰难道:“她从未为了见一人,这样盛装打扮。她……她心里的事,跟你有关。”
尽管不愿承认,尽管避讳了秦时多年。
可她的心,他到底是半点掌控不住。
哪怕如此,他还是想知道,她到底怎么了。
若是实在放心不下秦时,想再续旧情,那他也不想做最后一个才得知自己被判死刑的人。
秦时面色沉静,瞧不出波澜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,就别胡思乱想了。她都给你生了孩子,你还整日疑神疑鬼的。”
宴清风哑着声线。
“可是她从未这样特地盛装华服去见一人。”
她向来喜欢穿得轻便,头上也不喜戴那么多繁重之物,除非很重要的场合,才避无可避。
而且她本就很美,不抹胭脂粉黛,便胜过万千艳花,可她今日却亲自上妆。
秦时说:“那是她日日在你身边,越是亲近的人,越是不必隆重相见。”
“是吗,”宴清风说,“那她找你,到底是同你说了什么?”
他非要刨根问底。
秦时阖了阖眼,道:“她劝我放下。”
宴清风愣神之后,面上有欣喜之色。
“真的?”
他知道秦时和卓明月的约定。
那日在揽月阁的门外,他听到许多。
那是个十年,二十年,几十年都不可作废的约定。
是到老,到死,都心存彼此的约定。
这个约定的存在,叫宴清风始终耿耿于怀。
当日在揽月阁,他不敢推门进去,一旦推开,卓明月便不再在他面前伪装。
她会护在秦时面前,与他撕破脸。
他只有佯装什么都没发生,才能继续粉饰太平。
平日里,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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