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方式来宣泄,来反抗。
想在死到临头之前,至少摆脱“宴清风的女人”这个烙印。
秦时苦笑。
“你劝我劝得好好的,自己却把死挂嘴上。”
她说,他们连人生的一半都没到,不该轻易放弃。
可她自己却没了生念。
“明月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无论如何,我们好好的活下去,我等你。十年,二十年,我都等下去,总有一日能等到的。”
他并非哄她,但凡他说出口的,便是认真的。
外头传来土豆的高呼声。
看来要被捉个正着,他们反倒不慌不忙了。
本该是新郎的宴清风一身正红的喜服踹门而入。
他拿剑指着秦时,紧握剑柄,指节森森泛白。
他目龇欲裂,恨不能杀了秦时。
秦时恍惚从来没有认识过宴清风。
从前宴清风是什么人,认定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他眼里也从来没有入过任何女人。
如今他跟兄弟抢衣服,还要砍了手足。
卓明月给了秦时一个放心的眼神,示意他走。
秦时还没走出院子,听到里头床榻发出一声闷响。
是女子被扔到了床上。
紧接着,是衣料被撕开的声音。
他转身要往屋里冲,土豆死命抱住他腰。
“没有用的秦大人,我主子疯了,你赶紧走,不然卓姑娘只会更遭罪。”
秦时不肯。
明知道她在里头被欺负,他怎么能视若无睹,怎么能走?
土豆说:“听我的,秦大人,卓姑娘不会想你这时候进去的!”
秦时还是要拼命挣脱土豆的禁锢。
“我杀了他。我跟他至少得死一个。”
这种事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下。
哪怕是被宴清风一剑杀了,他也好解脱了。
没准他死了,宴清风反倒清醒过来,有点良知,不再欺辱明月了。
土豆几乎要哭了。
“不差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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