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他本欲不吃不喝来反抗,可若是他做的太过,又怕母亲去拿卓明月撒气。
他只能像只家禽一样,被困在这,乖乖接受一日三餐的投喂。
可是,错,他到底错在哪儿?
他是廷尉少卿,朝廷命官,也到了及冠之年。
他只是要同爹妈分开住,这是天大的过错吗?
荣华郡主也不指望着他服软。
她在一旁圈椅上坐下来,不紧不慢道:“卓家死人的案子,不必查了。”
此案不查,他便没有理由再去卓家。
显然,此事是母亲去打了招呼。
一条人命,说不查便不查了。
秦时压制着怒气道:“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,你我断绝母子关系,可好?”
母亲私自将他软禁,搜刮他的财物,这已叫他忍无可忍。
她竟然还干涉廷尉府的事务。
荣华郡主扬眉道:“好啊,你走。”
秦时便立刻往外走。
荣华郡主的声音从后传来。
“卓四姑娘,卓明月,是吗?她敢效仿苏知秋勾引你,叫我们母子离心。不如我也给她一个,那样的下场?”
秦时握紧了拳头。
缓缓后,他转过身,“母亲,儿子知错。”
……
他到廷尉府,才知道又出了新案子。
死的是上了年纪的张员外。
说来也巧,这还是张员外纳新妾的日子,为了纳这个妾室,他还大张旗鼓,铺张了不少。
他原本要纳的妾室,是卓家的四姑娘,花了一百两买的。
听同僚说到此处,秦时道:“这个妾室要盘问的,我去卓家。”
同僚没有多想,“也好,卓家你熟。”
……
再次见到卓明月,秦时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若是张员外没有横死,此时此刻,她已被一顶花轿抬入张府。
而他什么都做不了,宛若废物。
他听说了,他不在的这七日里,卓姑娘派小兰去廷尉府外头等了好几回。
这七天,她一直在盼着他相救。
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。
越深想,越惭愧。
秦时对卓家主母说,四姑娘我要了,他会给二百两,不能把她许给任何人。
可是,他手头上拿不出二百两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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