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予怀说:“谢你为萧瑶去求皇帝。”
李知兮把糖葫芦从嘴里拔出来。
“我跟萧瑶也认识,不是就你认识她,也不是为你去求的皇帝,你不用替她来谢我。再者,萧江的事,那是你解决的,我没有功劳。”
宴予怀垂眸道:“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李知兮并不想听他说这种话。
“宴予怀,你越来越无聊了。”
她用力咬了一口糖葫芦,转身下了凉亭。
……
宴清风正给卓明月捏着肩,听太医说萧瑶剜去了自己一块皮肉,诧异道:“这是做什么?”
卓明月拿开宴清风的手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赶到萧瑶的寝殿,太医已经给她处理好伤口,包扎起来。
卓明月坐到她床边,叹息着问:“疼吗?”
萧瑶目光炯炯的说:“太后娘娘,我想好了,我要为自己争取一次。”
“争取什么?”卓明月问。
萧瑶很疼,那个烙印很大,她剜去这块皮肉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。
眼下稍稍动弹,牵扯皮肉,便会疼出一身冷汗。
她用尽全力起来,跪在床上,说:“太后娘娘,我想见世子殿下。”
和离的旨意半个月前就下来了。
徐忠没有怠慢,当日就送来了和离书,还是跪着给她的。
廷尉府审徐昆一案很顺利,还没开审,便有不同的人流水一般往廷尉府呈交证据。
包括多年前的治水一事。
召萧江回长安的旨意,萧瑶也听说了,父亲这番回来,便是接受平反。
她想跟宴予怀道谢,她以为他会来见她的。
可是从那天把她送到香山居之后,宴予怀就再也没有来见过她。
卓明月如何能不心疼这姑娘。
予怀把萧瑶托付给她照应时,说:“萧瑶的生母待她不好,你就把她当亲闺女,对她好点。”
卓明月问他:不打算自己照顾了?
予怀摇摇头,说:过去的事,就让它都过去吧。
他还说:你疼疼她吧,母亲。
宴予怀长这么大,头一次喊母亲,就是为了将萧瑶交在她手中。
他知道这一声母亲,注定卓明月会认真对待此事,对待萧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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