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可我会心疼。”
萧瑶神色挣扎了片刻,忽而抬起头,掀开衣襟。
她雪白的胸口有个烙印。
巴掌大的“娼”字,狰狞刺目。
“太后娘娘,他若是看到这个,还会喜欢我吗?”
卓明月心头一颤,替她合拢了衣衫。
“他不曾看过,你又怎知他一定会厌弃?”
萧瑶悲哀的摇摇头。
“我知道他一定会,男子不外乎如此。”
卓明月薄怒道:“你又凭什么认为予怀是寻常男子?他为你做过多少事,可曾亏欠你分毫,你凭何用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去看待他?”
无论如何,予怀是她的亲生骨肉。
他是叫李知兮吃了亏。
可对待萧瑶,予怀是竭尽所能,问心无愧的。
到头来在萧瑶的嘴里,却是“男子不外乎如此”。
孩子的一腔真心,被如此轻贱,卓明月又岂能不恼怒?
萧瑶抬手擦去了眼角一滴泪。
“就是他太好了,我才不敢再靠近他。我就这残花败柳的身子,不想脏了他的眼。”
当初得知宴予怀是如何尽心尽力的解救父亲,她心中感动又酸涩。
她也愿意为宴予怀做任何事,可他什么都有,而她什么也做不到。
只能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妾室。
她愿意伺候他的,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好,毕竟做个妾室生不了孩子也没什么,只需要供他消遣。
可他要听的,却是她的心意。
她不敢说,她只敢说恩情。
那时候,她尚且只是生不了,有清白的身子,也没被徐忠弄上这样羞耻的烙印。
后来,便是彻彻底底的无法面对他了。
卓明月冷呵。
“你连被他放弃都无所谓了,还怕他嫌弃你吗?萧瑶,你该不会是想学西汉李夫人那套,临死不肯叫汉武帝见她病容,好叫汉武帝念念不忘许多年。”
萧瑶摇头,“不是的。”
卓明月干笑了声。
“不是么?他大婚之日,你要醉酒,故作伤心之态,不是为了叫他来看你一眼么?”
“你已有弃世之心,却还想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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