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抢回来,却被宴予怀按着肩膀,死死的按在椅子上。
他吊儿郎当地说:你再抢一个试试,你喜欢萧瑶的书,那就用呗。
沈岁宁力气不大,怎么都挣扎不大,只能怒吼:宴予怀!我告诉舅舅!!
他无所谓道:去告呗,你先欺负别人,你还有理了?
沈岁宁拿他没办法,最后只能认命的拿出萧瑶的书,两人换回来。
萧瑶拿回了自己的书,却在那一天,偷偷看了宴予怀许多眼。
再然后,是家中出事。
她并不想离开国子监,而宴予怀的一句话,便让她留了下来。
那一刻,她心中除了感激,还有另一种苦涩的滋味。
她注定只能仰望,而他只需要一句话,甚至一个眼神,就能决定她的命运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天壤之别。
也从那一日起,她认真听夫子讲学,回到家中挑灯夜读。
她想做女官,想凭自己的努力,站得高一点,离他更近一些。
这是她最初的,俗气的,拼命念书的缘由。
可是母亲扔了她的书。
母亲说:夜里看什么书,好好睡觉,别伤着你的脸皮!你就靠这张脸这身细皮嫩肉了,日后嫁个高官,也让我享享福!
萧瑶捂住耳朵,却还能听得见那尖锐的一字一句。
她的自卑,并不是只来自于家道中落。
在国子监中,其他姑娘的生辰宴都是大办,一如沈岁宁,李知兮。
她们都是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,连带着外人也不敢轻之贱之。
而她萧瑶不一样。
她还记得,那是个冬日的清晨,国子监里几个少年把她堵在墙角,她连声哀求,求他们不要做过分的事。
但她还是被人按在墙上,那一只冰凉的手伸进她衣摆里。
但在这时候,有人喊了一声:宴予怀来了!
几个少年一哄而散。
萧瑶双腿发软,跑到宴予怀面前。
宴予怀嘴里塞了根糖葫芦,见她脸色惨白的跑到面前来,愣了愣。
“怎么了?”
他想了想,拔出嘴里的糖葫芦,拧眉道:“是不是沈岁宁又欺负你了?!”
萧瑶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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