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。
“你疯了吧,”我说,“你骑马都没几回,还骑烈马?”
沈岁宁剜我一眼。
“关你屁事?”
她骑个烈马在马场上横冲直撞,大家都给她让步,生怕闹出人命来。
谁都让着她,倒是让她打进的球最多。
终于一场结束,旁的人都不敢玩了,我也不想玩了。
沈岁宁叫住我。
“宴予怀,你输了。”
我叹了好大一口气。
输赢有那么重要吗?我看重,但也没那么看重。
玩得快活,远远比输赢更重要。
“是是是,输你手上了,”我说,“你投壶厉害,要不要我们比一比?”
“不比。”
她扔了马鞭,扬起脸,傲娇的说:“我已经赢了你了,赢了就是赢了,以后都不用比了。”
行吧行吧。
我懒得跟她计较,转身就走。
“对不起啊,”沈岁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“你多管闲事,我骂你是你活该,但我不应该那么骂你。”
我说:“知道错了就好。”
事情我早就忘了,至于她的道歉,我也不稀罕。
不过她不找我事,这日子确实清净不少。
沈岁宁跑到我身边,把我拉到人烟稀少处说话。
“宴予怀!太后偏心皇帝哥哥,你心里面就没有不舒服吗?”
我感到莫名其妙。
“哪里偏心他了?”
沈岁宁红着脸说:“外人都只知道皇帝是她儿子……你就没有不高兴吗?”
我虽然小,但也能想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我。
她不是好奇我的事,只是因为她有了弟弟,她心里不舒坦了。
所以她找我,是以为我跟她有一样的感受。
我说:“我娘对我很好啊!她只是也对段溯好而已,对我的好一点都没有少啊!外人知不知道,又关我什么事?我为什么要不高兴?”
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,顺其自然的喊“我娘”,也算是回应了沈岁宁那会儿骂我的话。
我还说:“你想想段溯是怎么对我的?用眼睛看看,也能看出来吧?我为什么要因为我娘对他好而不高兴?段溯也是对我好的人啊!”
只是那一声哥哥,我没法叫。
他是皇帝,不能有我这样一个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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