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晚莹的夫婿,你就别乱吃飞醋了。”
爹爹哼道:“谁知道是不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。”
姑姑剜他一眼。
“晚莹又不傻,那样的男人她会要吗?你够了啊,这是我家设宴,对我的客人客气点。”
姑姑特意压低声音说话的,我挨得近,便听得到一点。
太后双手接过了周姨手里的小瓷瓶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那日睡少了头有点疼,清风小题大做让一堆太医来看,这传出去,就变成我头疾不愈了。”
周姨笑声有点夸张。
“哈哈哈然后大家伙儿都给你送药是不是,哈哈哈……”
“是啊,”太后笑着说,“锦绣宫里一堆稀奇药,我也终于见识到,一个头疾原来可以有这么多治法。”
姑姑偷偷在爹爹耳边说:“看到了吧,跟晚莹她会解释,但跟秦时她并没有多说,只是客套而已,你就不要想多了。”
我却觉得有点奇怪。
回宫后,我问太后,“为什么明明没有头疾,却不跟所有人解释?”
闻言,爹爹也问:“为什么啊?”
太后摸摸我的头,对爹爹说:“原本是要解释的,免得他们为此事劳心劳力。但我发现,有人送来的药不对劲。那就顺其自然了,我想看看,有多少人能干出这事来。”
爹爹眉头打紧,眼底闪过杀意。
“谁?”
我也好奇,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,“谁啊谁啊?送个药都送不好,谁那么笨啊?”
太后看了我一眼,“回去再说。”
我撅着嘴哼了声。
大人真讨厌,很多事都不告诉我。
……
段溯越来越忙,陪我玩的功夫越来越少。
他长大了,也变得让人讨厌,他居然拉着我旁听沈太傅给他授课!
什么鬼。
我根本就听不懂!
根本!听不懂!
我托着腮在那神游太虚,想着南街那串糖葫芦流哈喇子,段溯非要点我名。
“予怀,你怎么看?”
看什么?
我拍案而起。
“我觉得吃个糖葫芦没有关系,又不是天天吃!而且牙那么多,烂掉一颗两颗没有关系!男子汉不怕牙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