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。
卓明月说:“好,同你母亲说声,寻芳园的海棠花都开了,明日一同去赏。”
沈岁宁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卓明月摆摆手,“回吧。”
这丫头一走,宴清风就说:“孩子口无遮拦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倒不是为岁宁开脱,他只是不希望明月为这点事不高兴。
卓明月笑了笑。
“也没什么。我们既然做了,躲不过流言蜚语,那就干脆去面对,坦坦荡荡一点,谁又能耐我们何?”
这番话,叫宴清风胸腔里涌起百转千回的复杂滋味。
他向来是不在意人言可畏的,但卓明月在意,于是他也配合着,尽量在外人面前避嫌,也从不对予怀提起母亲。
而她不在意的时候,并不是真正不在意了,只是权衡利弊之下,她做出了妥协。
因为她从宴予怀的眼里,语气里,感受到了他的委屈。
孩子是有母亲的,也自然该有叫娘亲的权力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她问宴予怀:“你害怕被人戳脊梁骨吗?”
宴予怀咬了咬唇。
他没有立刻回话,而是在沉默片刻后,说:“我不在意这个,只是沈岁宁被宠坏了,你们不能再惯着她了。”
卓明月点点头。
“好了,用膳去。”
他们四个人围着玉石圆桌而坐。
以往这种时候,他们会聊些有的没的,宴予怀爱埋汰沈岁宁,和几个爱跟在沈岁宁后面的纨绔子弟。
他的话一向多。
可今日尤其的安静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宴予怀吃得快,坐不住,一会儿就下了桌。
“我去打马球。”
“嗯,”卓明月说,“别玩得太累。”
他一走,段溯便让在旁伺候的下人都撤去。
人都退干净了,殿门合上,段溯才说:“岁宁太任性胡闹,不能做皇后。”
他顿了顿,说:“太傅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外头人都说,沈岁宁会是将来的皇后,传得煞有其事,仿佛已经板上钉钉。
太傅虽宠惯女儿,可对这个女儿的性子,也了解得通透,几次三番明里暗里的说过,岁宁不堪大用。
段溯对太傅的话,深以为然。
他生怕自己再不说明白,万一母后和摄政王做出了决定,到时候就比较麻烦,便借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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