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沈岁宁的口气,浑身汗毛都立起来。
沈岁宁面红耳赤的要扑过去打他。
“有病,”宴予怀把她推开去,“你娘怀上了你知道吗?以后你就不是唯一被众星捧月的那个了,收敛一点吧你!”
这事,是父亲母亲闲聊,叫他给听见的。
沈岁宁生气道:“你胡说八道!我才不要弟弟妹妹,我娘才不会生!”
“会的。”
宴予怀听得清清楚楚,要生的。
但因为闺女是个小气的,宴青菱和沈令仪在斟酌着怎么告诉孩子合适,就还没开口。
而宴予怀是在父亲的房门口听见的。
当时,父亲在跟母亲说:青菱又要生孩子了,沈令仪高兴的跟什么似的。
母亲说:羡慕了?
父亲说:算了,你生孩子太疼了,不叫你疼了,咱们有溯儿和予儿,就足够了。
宴予怀心想,父亲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帝的后爹,上赶着疼,明明他才是父亲和母亲唯一共同的孩子。
言归正传,宴予怀这会儿过来是来做好人的。
“我一会儿要去见太后,你收敛着点,乾元宫的宫女不是你能随便处置的,你也不想太后讨厌你吧?”
沈岁宁气极了,对着他的背影大喊:“你有什么可得意的,人前你就只敢叫太后,连个娘亲都不敢叫,再厉害你也是苟合出来的孩子!是野种!”
宴予怀脚步顿住,脸色沉得发暗。
一众宫人都被郡主骇人的言论吓到,齐刷刷跪地。
孟苗苗鼓起勇气说:“郡主,慎言,岂能因一事气愤,妄言编排太后之事?”
宴世子的出身,众人知而不宣,哪怕是事实,也无人敢放在嘴上宣扬。
这位郡主当真是有恃无恐,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心里没有数,嘴上也没个把门的。
那些话看似在骂宴予怀,实则是骂了太后和摄政王。
“什么编排,我从来不撒谎!宴予怀怎么来的,有谁不知道?”
孟苗苗道:“郡主不要再胡言乱语了!”
沈岁宁走过去,一巴掌拍在她脸上。
“一个宫女都敢怼我,你不要命了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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