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咬伤了人,多尴尬啊。”
宴清风知道,她这是要他当众把番薯支开的意思。
可一旦他依了,无疑又是他向太后低了一头,如今到了她都能干涉自己手下的地步。
助她威风,灭自己士气,还那么多大臣看在眼里。
他喝了口酒,并未及时搭理。
卓明月坐到他身边来。
有大圆桌的抵挡,无人看到,她将手掌搭在了宴清风的腿上。
她指尖在他腿上轻点,嘴里的话却生硬。
“摄政王,这驭下可不是小事,驭下不严,何以治国?”
宴清风身子僵了半晌。
脸色涨红。
她总是有法子叫他妥协的。
最后伸手拿开她的手,对番薯道:“你出去。”
番薯痛心疾首地看了主子一眼,又瞪向卓明月,在卓明月笑着举杯敬桌上所有人之时,番薯愤而离开。
……
酒宴结束,宴清风去了趟太后宫中。
已入夜,锦瑟宫中竟然歌舞升平。
在那殿中飞袖起舞的,是几个光着膀子的男子,个个宽背窄腰,眉清目秀。
而卓明月醉卧在周晚莹的怀里,一位衣着风凉的美男子正与她喝交杯酒。
等他们喝完这酒,男子抽出手臂,宴清风过去一脚踹在他背上。
柔弱的美男子跪倒在卓明月面前,眼尾泛红。
“太后娘娘,奴才做错了什么?”
“没事。”
卓明月温声安抚了他,从晚莹怀里起身,放下琳琅银雕酒杯,对宴清风道:“摄政王怎的发这样的脾气?”
她脸颊熏红,眉眼里透着雾蒙蒙的醉意。
宴清风指着那男子,语气凉如冰霜。
“这什么东西?嗯?”
“摄政王糊涂了,”卓明月悠悠说,“这是你我的子民啊。”
宴清风摆摆手,琴声歌声骤停,跳舞的男子们慌忙退出去。
跪地献酒的男人挪动膝盖,离摄政王远些,靠卓明月更近些。
卓明月盈盈起身,护在柔弱男子身前。
“摄政王夜闯我锦瑟宫,是想做什么呢?”
宴清风压抑着怒气,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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