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成亲才不过月余,哪怕怀上了把脉都不一定能看出来的时候。
宴清风由衷觉得挺不错的,生出来陪溯儿玩,而且比溯儿小,可以给溯儿欺负。
“父亲知道了吗?”
宴青菱顿了顿,说:“还没说。”
今早才把出的喜脉。她第一个就想到告诉哥哥,来皇宫时路过香山居,就去跟卓明月提了嘴。
但父亲……
宣王不喜欢沈令仪,见面就不给好脸色,宴青菱便也就有好一阵没同父亲说话了。
至于她有孕的消息,哪怕她不说,父亲也会知道,府上总会有人擅自给父亲通风报信。
宴清风能明明白白的察觉,青菱越来越像从前的她,欢喜都是出自内心的,而不像先前,仿佛披了层外壳,千疮百孔的里子藏在里头。
可见,沈令仪确实很懂得如何对她好。
有机会还是要讨教一二。
宴清风突兀道:“一个女子,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一个男子的病体,这算不算有心?”
他对卓明月的心思,依然不能看得太明白。
宴青菱斟酌道:“别的女子我不了解,但是卓明月她……说实话,换成是我被那样对待,我连溯儿都不会生出来。你没发现吗?她对很多人心狠,唯独对你心软。”
她和土豆一样,是亲眼看着他们怎么过来的,平心而论,当初的哥哥的确过分,甚至把她都给气哭过。
都是女人,她自然也能体会一些。
她也以为,卓明月这辈子都放不下那道隔阂的。回这个头,并不符合她的性子。
宴清风垂着头,深邃目光落于锦缎暖被上双龙戏珠的纹样,低沉“嗯”了声。
……
卓明月在入夜之前过来了。
宴清风竖起耳朵,听她跟青菱在几步远之处窃窃私语。
卓明月问:“土豆说他白日里不舒服?”
她本来还想再等一晚,太医说宴清风病程已经稳定,恢复得挺快的,溯儿也缠着她。
但土豆来传话,说宴清风白日里身体又很不适,她便过来看看。
宴青菱反问:“不舒服?”
这白日里她一直在,也没见哥哥哪里不舒服啊?
卓明月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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