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二了。
宴青菱离开香山居前,对他说:“哥,能等到今时今日不容易,好好过。”
宴清风点了下头。
“嗯。”
宴青菱看了他一会儿,同沈令仪一道上了马车。
马车里,宴青菱说:“你有没有觉得我哥哪里不对劲?”
“哪里?”
“卓明月跟他好了,他不该是这个反应。”
宴青菱总觉得哥哥怎么死气沉沉的,那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吗,他怎么不欢天喜地的,反而好像陷在某种痛苦中,无法自拔,又不能言说。
沈令仪说:“或许是别的事,叫他扰心吧。”
宴青菱想了想,问:“近来朝堂上有什么棘手的事?”
沈令仪摇摇头。
“你也别多想,和好是喜事,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乐呵着吧。”
宴青菱心想也是,再天大的好事,总不能一直咧个嘴在那笑。
……
当日夜里,卓明月还是过来了。
他伤口要上药,又不能让任何一个大夫过目他被刻的字眼,只能由她亲自来。
她指腹蘸了药膏,轻揉抹在他的伤处,清凉的触觉在胸口缓缓蔓延。
空气中散发着微苦的药香。
上好药,她俯身用嘴轻轻的吹。
“明日休沐?”
“嗯,”宴清风平躺着,哑声问,“今晚想做什么?”
“做你。”
她残余着药香的手从他胸口缓缓往下游,指尖在他小腹处画着圈,轻握住他已然有了变化的某处。
宴清风握住她不老实的手腕,沙哑道:“我不会碰你。”
卓明月挑了下眉。
“不想要?”
他说:“喝药伤身。”
自从她第二夜也喝了避子汤之后,他就没再碰她了。
总不能叫她每日一碗。
长此以往,她必落下病根。
他忍一忍反倒不要紧。
卓明月松开手,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倚着他。
“你说的对……那要么,我开个绝子的方子,你吃下去?”
宴清风搂抱着她,闭着眼,迟迟没有给她答应。
卓明月拍拍他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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