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。
宴青菱听不懂。
他指指她,又戳了戳自己的心。
宴青菱说:“你问我爱不爱他?”
康子意点点头。
她想了想,爱这个东西,爱过一次,痛过,就很难有勇气爱第二回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沈令仪在门外,听到宴青菱这样说,心中宛若破了道口子,酸涩滋味胡乱的往外涌。
是的,她当初说要成亲,是因为她喜欢孩子,她想要孩子。
她从来没说喜欢他。
准备拔步离开之时,他听到宴青菱又说:
“但我喜欢跟他的相处的感觉,认可欣赏他的为人,是他把我从犹如炼狱的过往中拉出来,让我有勇气好好的过下半生。”
“我相信他,也认定他。”
“我想和他长久,想和他生儿育女,子孙满堂。”
“这个,应该算是爱吧?”
康子意的眼皮缓缓垂下来。
所以,如今她对他,真的只剩下怜悯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,沈令仪心情好了不少。
“去香山居坐坐?开张那日你没能去,念叨了好几日。”
那日青菱来着月事,浑身不适脸色也不好看,便只让沈令仪去送了个礼。
“好啊。”
宴青菱让车夫绕点路,在街上买了些小孩子的玩物,才再去香山居。
溯儿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,喜欢的不得了,娘亲同意他拿,他就很甜很甜的喊:“谢谢姨。”
然后拿着竹蜻蜓又跑又跳的去给书儿哥哥献宝。
宴青菱看得目不转睛。
“几日不见,好像又大些。”
卓明月说:“我日日看着,也感觉不到。”
宴青菱收回目光,斟酌道:“哥哥说,你与他……”
她不知该如何措辞。
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关系。
卓明月“嗯”了声。
宴青菱目光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。
她以为哥哥是吹牛的。
本来宴清风也不同她说这些,是宴青菱听说他这些日子没住在摄政王府,日日都在香山居过夜,她便去劝哥哥说,没事别骚扰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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