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明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玉兔糕。
“蛋蛋想不想吃?”
溯儿盯着糕的双眼发亮,口水都流到了嘴角,却还倔强无比的摇摇头。
“蛋蛋在生气!”
卓明月摸摸他的头。
“娘亲跟你道歉。”
溯儿得到道歉,立马就高兴起来,伸出小手拿过她手里的玉兔糕。
娘亲还会跟他道歉,说明娘亲想跟他和好,那他就跟娘亲和好。
他啃着甜甜糯糯的玉兔糕,看到往他们这走出来的宴清风,欢快的叫了声“宴叔叔”!
他嘴里有得吃就开心,一开心就愿意喊叔叔。
宴清风想伸手摸摸他的头,还是收了回来,夸了句“很乖”。
周晚莹站在孩子身后,意味深长的看着卓明月。
“你让我陪孩子睡,没说你一晚都不回来啊?”
卓明月说:“太晚了,就干脆没回来。”
周晚莹惊奇道:“你们不也在香山居,就隔了那么几步路,你就回不来?”
卓明月挤眉弄眼给她使眼色,姜柳和溯儿还在一旁用早膳呢,说这些多尴尬。
周晚莹就小声一点,凑到她耳边,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弄多晚啊,这么能折腾?”
卓明月瞪她。
这姑娘,分明是黄花大闺女,嘴上却没个把门的,总感兴趣那些圆房之事,也不是头一次缠着她问了。
上回她居然问:“跟男人睡觉到底舒服不舒服?我们府上嬷嬷跟我说可舒服了,会有瘾,到底是不是这样啊?”
卓明月当时跟她说:“你嫁人了不就知道了?”
“说嘛说嘛,我被那嬷嬷说的有些心痒,有点很想找男人了。”
周晚莹是真的想知道。
卓明月别扭了好一阵,才告诉她:“有时候舒服,有时候不舒服,说不准,反正没有瘾。”
眼下用完膳,她们去了院子里,旁边没了其他人,周晚莹又在刨根问底。
“破雏子身的时候是不是很疼?有多疼啊?”
卓明月随着她这一问,陷入某段回忆中,胸腔里顿时不太舒服。
哪怕过了那么久,还是记忆犹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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