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能听到我好好说话的?”
……
整个香山居忙昏了头,没人来招待秦时,他便自己逛了一圈,坐在了宴清风那一桌。
两日过去,宴清风唇上的伤口结了痂,还挺明显。
秦时盯着他看了会儿。
“你就只会强人所难?”
这一看便是姑娘不情愿,把他咬了。
宴清风冷笑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人所难了?”
“你心里有数。”
秦时喝了口酒。
宴清风按住他酒杯,固执的跟他说:“没有强迫,这是闺房之趣。”
他从她的反应里能看出来,她是喜欢这么玩的,让她玩就是了。
秦时讥讽的笑了笑,没再同他理论。
什么闺房之趣,如果换个人,卓明月未必会咬。
宴清风大概也是想到此处,脸色不好看了。
秦时给他倒酒。
“对她好点。”
“用你多嘴?”宴清风不耐道,“我不喝。”
秦时说:“家里看中个姑娘,替我去提亲了,我答应了。”
宴清风有点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“你不是说要为她孤独终老?”
秦时苦笑。
“我再不过好好过日子,只怕成了她的困扰。”
这次见面她的刻意避嫌,他是看得懂的。当初他说要守一辈子,她也答应,恐怕只当他并不认真,只是哄人的话,她才由着他说。
事实上,她根本不想耽误他终身,他若真的一年又一年的等下去,她反而会自责。
宴清风笑了一下。
“等你大婚,我跟明月会随份大礼的。”
秦时拿酒杯碰了碰他的茶杯。
“你呢,你啥时候娶她?”
宴清风笑容变淡,拿起茶杯一口干了,这茶叶回味有些苦。
秦时哪里是正经问他,不过是有意扎他心罢了。
从前他嘲讽秦时,说的是:我能做主娶她,你能吗?
如今这句话绕了一大圈,正化作一个巴掌,打在他脸上。
他能做自己的主,却不能做她的主。
此时,有人进来向宴清风禀报:“主子,宣王去找卓姑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