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进去说话,”宴清风不容置喙道:“孩子也带进来,在这儿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。”
香山居的大门口面对闹市。
这儿闹这一出,路过的人瞧见了,又是一桩被人津津乐道的笑话。
云程跪那儿不动。
宴清风说:“你不挺要脸面的,这会儿不要了?”
云程还是犹豫了一下。
他平时是很要脸面,可毕竟他这会儿就是倚仗自己的功劳,来迫使摄政王妥协,有百姓看着,对他反而有利。
没准百姓会以为,摄政王出于什么目的,扣留将领的嫡长子,以此来牵制云程。
总归不会是啥好说法。
哪怕坐拥无人制衡的权势,也在意身后名声。
卓明月摇摇头,道:“你该同你发妻讲情面的时候,你以势欺压她,可半点不曾念过她为你的功劳苦劳,是与不是?”
云程无从反驳。
卓明月道:“那今日我就做个忘恩负义的人,不念你为我做过的事,偏要你们骨肉分离,那又如何?”
她身后名誉已然烂透了,也不在乎多被人说几句口舌是非。
云程站起身。
“进去说吧。”
卓明月把书儿抱下来,书儿就立刻扑进了姜柳怀里。
他们都到进里屋去。
一众人直勾勾的看着云程,都在酝酿着说辞。
周晩莹率先忍不住,想问一问怎么回事,卓明月握了握她的手臂,示意她先别说话。
卓明月道:“看看姜柳怎么说,我们再决定怎么做吧。”
宴清风“嗯”了声。
他对这些事本就没什么兴趣,只是卓明月非要干涉其中,他便也掺合一把。
云程面色别扭了一番,拿出个金丝楠木小匣子,递到姜柳面前。
“过去种种是我过了,这是给你的赔礼。”
姜柳不免觉得讽刺。
他若有心道歉,一来就该这么做的,可他却是在带不走孩子之后,才来这么一出。
至于这匣子里是什么东西,她半点兴趣也没有。
她口气冷漠,“你过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哪儿过了?”
“为了个妾室,伤了你的脸面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
姜柳要听的不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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