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意书儿,因那是他唯一的儿子。若不是唯一,他或许还真不甚在意,只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双手捧给高蕊姬。
正是因为他爱的太疯魔,姜柳才必须那么做,以此来保住自己孩子的地位。
卓明月好声好气的说:“书儿已经长大了,要不让他自己选吧。”
姜柳说:“好啊。”
云程也说:“好,让书儿自己选。”
他有把握,书儿自然会跟他回将军府,享荣华安乐,而不是同母亲在这里寄人篱下。
书儿被带过来,看到父亲,他立刻低下头,怯生生的躲在了姜柳身后。
云程放软了强调,“书儿,爹爹来带你回家了,想不想回家?”
书儿小声问:“娘亲回去吗?”
云程说:“书儿想要娘亲,爹爹就让娘亲回去。”
“不,我不回去,”姜柳义正严辞道,“我已经被休了,下堂妇没有再赖在前夫家的道理。”
云程当她在说气话。
“休书撕了便是,你到底是书儿的生母,回来还是我夫人。”
书儿瞪圆了眼。
“父亲曾经说过,破镜是不能重圆的。”
那会儿书儿还小,才六岁。
他看到父亲和母亲在那争吵,母亲哭着求父亲不要执迷不悟,又求着父亲不要生气。
父亲拿起母亲的妆镜,狠狠砸碎了。
“你我之间便如此镜,再无重圆之日。”
而事情的起源,就是母亲给高蕊姬灌的那碗汤药。
从此母亲身边的人手被撤去,府里上下对高蕊姬唯命是从。
眼下听到孩子说这话,云程才恍然想起,他那会儿发怒,书儿就站在一边,默默擦着眼泪。
云程说:“书儿,人在气头上会失去理智,说的话也不必当真。”
书儿摇摇头。
“夫子说,君子不可以色,血气之侮也。不可以言,怒毁之也。”
云程愣住,不解的看向姜柳。
他从小只知习武,没读什么功课。
姜柳面无表情的道:“书儿的意思是,大丈夫不应色欲熏心到迷失自我的地步,大丈夫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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