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住,随即露出大仇得报的痛快笑意。
“爹,人在这!”
“就是他!”
一群官兵蜂拥而入。
约莫四五十岁带着官帽的男子,走到许展身旁,顺着他所指看向宴清风。
“今日是你当街打了我儿?”
宴清风掀了掀眼帘。
这口气,那就是当地的县令无疑了。
大腹便便,留着长须,分明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,却摆出了目空一切的脸色。
巫马陵看热闹道:“宴清风你有病吧,逛个街都要欺负人?”
番薯上前一步,挡在主子面前。
“你的好儿子当街强抢民女,甚至妄图轻薄我家夫人,打他是轻的,我们还得要他的命!”
听这缘由,巫马陵神色一凝,重新表态,“刚才的话我收回。”
这畜生行径,搁谁能忍啊。
县令面含怒气,“被我儿染指,那是你夫人的福气!竟敢如此不知好歹!”
周晚莹气得不行,当即上前理论。
“你儿子是唐僧吗,染指了能长生不老?不然就凭你儿子那干瘪的样子,看一眼都晦气,谁会当成福气啊!”
宴清风却有片刻的恍惚。
相似的话,他对卓明月说过。
如今从别人的嘴里听到,竟然是这样的刺耳不堪。
那时候他对卓明月,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,叫他说出了那么无耻的话?
是未曾把她放在眼里的轻视,是不可一世的自以为是。
她是这样被他对待过来的,从何生情?
许展对着周晚莹骂道:“小贱人,你瞎叫唤什么?”
周晚莹越生气嘴就越快。
“有你贱吗?当街发情是你爹教的吗?那不狗才做的事吗?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畜生?”
许展横行霸道惯了,从来没被女人这样骂过,气急败坏道:“小贱人,你给我等着!”
巫马陵吃完了最后一根面,倒了面汤。信手一掷,白花花的碗飞出去。
砰的一声脆响,许展的额头开了花。
他摸了摸淌到脸颊处的粘稠的湿润,发起抖,“爹!爹!血!”
巫马陵不紧不慢地起身。
“竟敢骂你姥姥,脑子多少不太好使,就给你开个瓢,不必谢你姥爷我。”
许展抱住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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