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几个摊贩在低声说笑。
“宣王都死了两年多了,死的时候四十都不到。”
“可不是嘛,两个吹牛的,一个比一个敢说……”
是了,宴清风也被认为是吹牛的。
宣王沉声道:“他说的是实话。”
摊贩一头雾水,“谁,什么实话?”
宣王道:“他就是摄政王。”
摊贩笑出声,“那我也是摄政王他爹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冯志的手握上了剑柄,随时拔剑的姿势,大声骂道:“鼠目寸光!竟敢这样冒犯宣王!”
摊贩的笑收敛了点,毕竟面前的这人正准备给他买拨浪鼓呢。
“没有那意思,都说笑的,干嘛认真啊。”
都这样说了,冯志也不便上纲上线,丢了锭银子给他。
“拨浪鼓我家主子买了。”
摊贩瞧这眼前人,同他说话的这位也仪表不凡,看起来有点身份的,怎么还能是另一位的随从,管另一位叫主子?
再看丢过来的这锭银子,摊贩双眼一亮,却不敢收下,“哟,这不用那么多,五文钱就够。”
冯志就把银子拿了回来。
“既然不值钱,那就不要收钱了。”
在长安城中他们出去逛,许多掌柜的都主动说不要钱,冯志也就习惯了。
摊贩这就不肯干了。
“你们穿得人模狗样的,难不成想白嫖吗!”
冯志嚷嚷道:“我家主子拿你的东西,是你的福气!”
居然有人买东西不给钱,几个好事的围了上去,很快围得水泄不通。
卓明月的视线被挡住,她也就不再继续看戏。
另一边。
番薯指着那个自称摄政王爹的小厮,骂咧咧的说:“穷乡僻壤出刁民,这话还真没说错!”
他跟在宴清风身边以来,就没受过这种气,居然在他主子面前自称老子。
长安城的那些高门纨绔世家子弟,到底是保守了,比不上县令之子的狂妄嚣张。
宴清风踩得很重,任凭许展怎么捶打怎么掰他的脚,仍然纹丝不动。
眼看着许展渐渐脱力,难以呼吸,他松开脚,示意番薯走人。
番薯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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