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?
倒不如同他拼了。
可是以她的力量,要杀他简直是异想天开。
段以珩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上。
“不识好歹的贱人。”
宴如意万念俱灰的爬起来,往屋子里那根最粗大的柱子撞过去。
苗苗,娘来陪你了。
段以珩伸手一抓,连她的衣角都没抓住。
巨大的一声响。
是额头撞到柱子上的声音。
……
地下,宣王猛地立起,怔怔望着上头。
卓明月说:“过去的两年里,你但凡出点力,不至于救不了她。”
“谈何容易,”宣王哑声道,“你以为我和清风没有想过救如意?若不是为了保她,拢西一战我们岂能给段以珩活路?”
卓明月沉默了。
那些内情,宴清风并没有说过。
周晩莹又在那掉眼泪,“那个苗苗,不会真的死了吧。”
卓明月猜测道:“应当没死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卓明月道:“段以珩那么恨宴如意,要是非得杀了苗苗,会当着她面杀,这样才是报复宴如意最狠的方式。”
宣王冷笑。
“当着母亲的面杀子,你这样阴毒的人才想得出的法子,段以珩也许只是没你那么狠毒。”
卓明月懒得理他。
周晩莹却忍不住了。
“人不能这样睁眼说瞎话吧,明月哪里狠毒了,她会虐待那么小的孩子吗?你真的了解她是什么人吗?段以珩那鞭子都打得宴如意皮开肉绽了,宴如意是你亲侄女吧,你还说他不狠毒?”
周晩莹心想,当初人人都知道宣王宠这个侄女,宴如意也是在宣王府里长大的。
可若是换成宴青菱在挨打,宣王哪里还会顾得上密室里其他人,早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拼命了吧。
宴如意爹娘死的早,便形同孤儿,无父无母的人当真是可怜。
宣王说:“你以为你很了解卓明月?”
周晩莹气急败坏。
她跟卓明月,那是共患难的关系,勉强算得上生死之交,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说卓明月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当着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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