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,段以珩却交代产婆,不必管孩子死活。
幸而她生的顺利。
生下来以后,依然只有米汤喝。万幸她身子日渐消瘦,奶水却多,不叫孩子饿肚子。
于是,宴如意的菜丰富起来。
她以为段以珩善心大发,可奶水却日益变少。
直到孟大夫问她吃了什么。
她才知道,那些菜,每一样都是回奶的菜。
为免没了奶水,宴如意便只吃白饭了。
苗苗就这样活了下来,始终瘦小,却也坚韧的活着。
只是宴如意不知道,这样的日子,何时才是个头。
……
周晩莹听那孩子压抑的哭声,眼睛都几乎哭瞎了。
溯儿哭起来从来都跟杀猪似的,要多凶有多凶,可那个苗苗,哭都不敢大声,怕人听见。
那是该懂事的年纪吗?那是正调皮的年纪啊。
周晩莹问:“要是援兵来了,我们能救救她们吗?”
卓明月欲言又止。
只怕段以珩留着宴如意母女,也是捏了最后一块筹码,要真到鱼死网破的时候,就是筹码生死存亡之时。
要救,谈何容易?
宣王没吭声。
卓明月有留意到,在宴如意挨打的时候,他心有不忍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一夜过去,宣王越发沉默。
周晩莹嘟囔道:“丢了皇位就撒气在女人孩子身上吗,当初贵妃多受宠啊,多少人羡慕,都是虚情假意吗?苗苗也算是公主吧……”
卓明月和宣王都没有解释。
拿宴如意撒气,有丢了皇位的原因,也有苗苗的原因。
周晩莹见卓明月一直不说话,问她:“你是不是厌恶宴如意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会儿淑妃和贵妃争宠的事我知道的,你们是情敌……”
“没有,”卓明月道,“没有争宠过,也没有厌恶她。”
只是尤记得宴如意当初骄傲的模样,那也是个生来尊贵的女子,拥有过令人艳羡的浮华。
卓明月以为,那样的女子,永远不会对谁低眉顺眼。
可她如今却也低下头颅,只为给孩子求一口饭吃,保住孩子的性命,实在叫人唏嘘。
宣王沉冷道:“她当初自甘下贱,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,就该料到有今日。”
卓明月忍无可忍的怼道:“你和皇后没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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