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构陷我通敌卖国,我母妃以性命为代价,为我自证清白。”
他淡淡一笑,有些凄然,“她总不能白白死了。”
“通敌,通的是夏朝?”
巫马陵点头,“我查到夏朝一位大员配合了二皇兄,才捏造出的伪证。亲赴长安,是我异想天开,想让宣王对这名大员施压,便于我拿到二皇兄的罪证,为母妃赔命。”
“宣王拒绝了。”
“嗯。”巫马陵道,“他不愿意介入我邦之事,也认为即使二皇兄被废,太子之位也未必是我的。我所给的承诺和好处,对他来说分文不值。”
卓明月望了眼头顶越来越暗的天色。
“后来呢?你报仇了吗?”
巫马陵笑道:“自然,此仇不报,何以为人?”
卓明月倒了两杯茶,拿茶敬他。
“这次来夏朝,是为了什么?”
巫马陵说:“我说实话,你信吗?”
“说呗。”
“来看看你没了荣华富贵,带了个娃过得多窘迫,”巫马陵说着,笑了起来,“我以为你苦日子总过不习惯,这回见了我,定要跪舔着求我原谅你,巴不得我带你走。”
卓明月听着也笑,“叫你失望了。”
她怎么会过不惯苦日子,相反的,这一年半是她有生以来最自在,最快活的日子。
当初在卓府,将军府,乃至后来的皇宫,她都不曾如此自在。
或许是因有了溯儿,也或许是因身边有个周晩莹作陪。
总之,在清平镇,她唯一不觉得苦。
巫马陵看向她淡然的眼底,
“挺好的。”
出乎人意料的才有意思。
也是,当初她儿子被宣王挟持,她求助他之时脸色苍白,看似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了。可她依然条理清晰冷静的同他交谈,一句废话也没有。
她这样的人,有什么是她承受不住的?
他问:“你要跟宣王回去吗?”
毕竟没有人会拒绝太后之位,也没有人会替儿子拒绝皇位。
在他又一次拿起酒壶时,卓明月道:“少喝点酒。”
巫马陵笑,“关心我?”
“怕你喝多了吐我院子里,还得我打扫。”
如今有活她都是自己干,可真不想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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