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府这回扬眉吐气了。”
“周晩莹本身也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,周国公的嫡孙女,人家三代就这么一个女娃,从小宠惯得很呐。”
“这就是命吧,人家生来是凤,咱们只有羡慕的份。”
卓明月以帕遮面,躺在院中藤椅上,午后暖阳照在身上,暖暖的。
几个婢女在一旁叽叽喳喳的,她默然听着。
她们越说越小声。
“不过啊,摄政王这婚事都有两回变故了,谁知道这次到底成不成。”
“那位卓家女不就闹得人尽皆知,大伙儿都想看看是个什么姿色,突然就不娶了。”
“长公主也是说休就休了。”
“那不是休,是和离!”
“还不是看在是个公主的份上啊?事实上跟休有什么区别,也就是弃了。”
关于段云锦,卓明月有些唏嘘。
溯儿满月宴时也看到她一眼,她就沉默着坐在自己席位上,没有人与她搭讪,她也不发一言。
从前那样傲气的公主,如今只徒有公主之名了。
婢女们仍在说闲话。
“听说那个卓家女是被大长公主活活打死的,摄政王消沉了好些时日。”
“有什么用啊?不还是被打死了……如今摄政王另娶,数年之后,谁还记得那个卓家女啊。”
“她那样的小门小户,本就不该攀附摄政王。”
“不就应了那话,生来没有的浮华富贵,到死都没有。”
“凭姿色翻身到底是妄想,高门大院哪能轻易站稳脚跟,还不如像我们这般,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,也好活的久些。”
卓明月向来待她们宽厚,她们也是有什么便说什么,不太避讳主子。
只是前尘往事从旁人的言语中入耳,依然有些不堪入目。
春桃突然提到,“说起来,这还是太后娘娘给指的婚,摄政王还挺听从我们太后的意见。”
卓明月赶紧撇清关系。
“我没那么大份量,也得他自己看得上周晩莹才是。”
春桃又乍乍呼呼道:“那日皇上欠安,摄政王急得呀,跟他才是亲爹似的。我原先还以为他会对小皇上不利,可真是想多了……”
卓明月扯掉掩面的帕子,语气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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