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这样可不行啊……”
“回答我。”
段知菁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你知道我为何会煮一碗醒酒汤给你父亲吗?卓明月说他会对你不利,然后你又受了伤,你说是被父亲伤的。”
……
后面的话,宴清风听不太清了。
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的这间卧房。
卓明月还站在那里,是他让她在那里等着他出来的。
他说很快就出来的,可他在里头枯坐了大半个时辰。
他走到卓明月面前。
卓明月静静看着他,“有什么话,就说吧。”
宴清风说:“卓明月,从我认识你的第一日起,你便在撒谎。”
“嗯。”她不否认。
宴清风笑了笑,却是比哭还难看。
“可我依然想要信你。”
卓明月问:“你怀疑我什么,又想信我什么?”
宴清风指了指肩上的伤。
“这一刀是为什么,你解释给我听。你又什么,叫我告诉母亲,说是父亲刺的?”
卓明月心想,是啊,她堵不住大长公主的嘴。
可原本料想着,大长公主不会说出来的。
大长公主以为自己杀了夫君,又怎么会,一五一十的交代?
可她竟是根本没想瞒着儿女。
“卓明月,你解释吧。”
宴清风催着她给一个理由。
他答应过,往后都信她的,只要她给的理由合情合理……
卓明月说:“换作是你设身处地,也不会坐以待毙的。没有人能安心等死。”
宴清风目龇欲裂,“我要的是解释!”
“这就是我的解释。”
“好,好。”他连说了两声好,声线渐冷,“你不必回宫了。”
卓明月被番薯请进了王府中的一间厢房。
这间厢房里能听到灵堂中的哭声。
一日三餐会有人端来,但她无法离开,门口站了侍卫,窗外也守了人。
第八日的深夜里。
门被推开。
宴清风走进来时,她也还没有睡,正坐在茶几边喝水。
肚子渐渐大了,她不容易入睡,也容易渴。
“你倒是吃好喝好。”
他语气里有讥讽的意思。
想是听了下人说她胃口挺好,给什么吃什么,一点没少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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