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探风再决定让谁去。”
他见她拿起冠帽,顺其自然的把头低了下来,方便她触及他的头顶。
她把冠帽放在他手里。
“不早了,去上朝吧。”
她站在原处,望着他背影,心里头估摸着,隔那么远都能看出他肩膀处不对劲,大长公主应该不至于看不到吧。
宴清风翻窗而出前,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她竟敢在目送自己。
心头划过一阵暖意。
这大概便是,且离且去莫思量,倚门红翠多相望。
真好,又是有媳妇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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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母亲的向来心细如发。
在看到宴清风的第一眼,段知菁便问:“你肩膀怎么了?”
“小伤,没事,”宴清风云淡风轻道,“父亲来过没有?”
今日势必要叫父亲写份和离书,他若迟迟不来,便要派人去请了。
段知菁见儿子受了伤,诸事都抛却脑后,上手去扒他衣襟,“我看看。”
宴清风挥开她手。
他这么大人了,怎么能被母亲扒衣服,多别扭。
“就一点小伤,真没事。”
段知菁却不信,一点小伤,怎么会包扎得这么厚实,这看起来显然伤了一片。
“谁伤的你?”
她脸色越发暗沉凝重。
宴清风见她如此,更不想她追究到卓明月身上去,便道:“跟父亲切磋,有所失误罢了,母亲,这种伤我们男人都不放眼里的。”
是宴幸川动的手?可是宴幸川不是瘸了一条腿,如何打得过清风!
“那你父亲,伤到没有?”
“没啊,”宴清风胡扯说,“我让着他的,他不是腿有伤么,我总不能趁人之危,便让了几招,结果自己反倒折了。”
段知菁退后两步,失神跌坐在圈椅上。
身为人子,被孝字束缚住,总不会真正对父亲出手。
故而父子相争之局,正如卓明月所说,是必死局。
“母亲,怎么了?”宴清风见她脸色不对,握住她肩,“哪里不舒服?”
段知菁沉重的摇摇头。
“去书房把你父亲叫过来。”
宴清风刚准备去,段知菁起了身,“不必了,我去寻他吧。”
宣王独自在书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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