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吧。”
一听这话,宣王的拐杖就转了个方向。
这些时日来,只要段知菁提和离,他就躲,根本不会来面对,也不多说半句。
宴清风拽住他手臂。
“有些事躲不过的,还是坐下来,好好聊聊吧。”
见这局面,李朝瑶躺在冰凉的地上,噗嗤笑了一声。
笑自己。
看架势,这不是段知菁头一次提和离了,也不是宴幸川头一次避而不谈。
他说不可能是她的丈夫,不可能给她举案齐眉的位置,她以为是段知菁霸占了他妻子名分的缘故。
她还向段知菁炫耀,宴幸川待她多好。
可是啊,那不过是人家一门心思想和离的男人。多可笑啊,她苦苦求的,却是别人不要了的。
她这突兀短暂的凄笑,没被任何人放在心上。
宣王看着宴清风,又看向宴青菱。
兄妹俩都等着他坐下来聊和离,竟没有半点保全这个家的意思。
他面色铁青,拐杖重重点地。
“你们两个都和离了,外头已经把闲话传得很好听,我们做父母的这把年纪再和离,是愁长安城中那些闲人茶余饭后没有谈资吗!”
宴清风反问:“你不是也说过,没人敢说我们家的闲话?”
宴青菱道:“母亲已经咳血有段时日了,若是和离能让她舒心些,有何不可?”
没有哪个做子女的盼着家分崩离析,可母亲实在捱不过了。
困在那王府的朱门大院中,困于妻这一字中,日复一日想着的都是烦心之事,又岂能快活?
宣王看着这双儿女,气得呼吸粗重。
当真是孝顺啊。
看来今日之事是避无可避了。
“那就把闲杂人等先请出去,我们一家人坐下来聊聊。”
屋子里也没几个外人。
孟姑姑和土豆很有眼色,一人一边就把李朝瑶提溜了出去。
宴清风关上门。
宴青菱搬了个灯挂椅在床榻边。
宣王坐下来,对上段知菁的目光。
先前她眼里只是冷淡和怨气,现在多了恨。
宣王叹了口气,“从前清风争气,叫咱们面上有光,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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