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早知那是宴清风的种,她又岂会自作多情到认为真能夺了那个孩子!
李朝瑶双目含泪,沙哑的问宣王:“你是不是怕我会因恨对淑妃之子下手,所以编了个谎言哄骗我!”
宣王没有否认,避开了她目光。
李朝瑶声嘶力竭的追问:“是不是!”
宣王只能回答:“你心思歹毒,胎儿在腹中脆弱,我总要绝了你害人的念头。”
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
清风都二十岁了才有这么一个孩子,万一李朝瑶因绝子汤一事怨愤清风,做出什么都有可能。
故而淑妃的孩子到底谁的,他绝不会说。
那是清风的命脉,亦是清风的软肋。
他如何可能把孩子给李朝瑶?
李朝瑶的哭声止了。
她眸子里黯成死水,身子在瞬间塌软下去,面容一片土色。
真相竟是如此,那么她去淑妃面前的耀武扬威显得多么愚蠢可笑。
段知菁淡淡说:“李朝瑶,想不想活着?”
李朝瑶呆滞着做不出反应。
怎么会输给这样一个老女人呢?
李朝瑶怎么也想不透。
段知菁说:“你知道宴幸川多少恶事,有一件说一件,说的够多,你便能活。”
宣王额边青筋跳了跳。
“阿菁!”
他转而对李朝瑶道:“你背后还有李氏一族,你的父母,祖父祖母,你的阿兄姊妹们,他们总还要活下去。”
李朝瑶看着他,惨笑起来。
“我连表弟都诬陷,那些族人,我有什么在意!宴幸川,你不就怕她知道那件事嘛,高祖皇帝……”
猛地一耳光向她劈头盖脸的扇来。
李朝瑶脸疼得麻木,耳朵嗡嗡作响,嘴里也有了腥味。
她抬起昏昏沉沉的头,眼前的一切有些晃,有些重影。
但她知道,宴幸川就站在她面前,她若再多说一个字,他的巴掌便会再次落下来。
段知菁看着他的目光,几欲蹦出火来。
“让她说。”
高祖皇帝,是她的父皇。
李朝瑶再开口,“高祖和先帝……”
又一更用力的巴掌将她扇倒了去。
她跌在地上,双手仍被反捆在身后,她连爬起来都做不到。
“宴幸川,”段知菁冷冷咬着他名,“你不觉得我已经能猜到了么?”
夏高祖英年骤崩,说是过劳而猝死。
再就是先帝,先帝是段知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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