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句话,叫他的手生生顿住。
他松开手里布料,却还是固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。
卓明月很困,就由他去了。
一觉醒来,稍微动了动,感觉有什么玩意儿还在背后戳着她。
身子顿时僵住。
“还不去上朝?”
该不会撑了一夜吧,她也是头一次知道,原来他这么能忍。
“今日休沐,”宴清风嗓音嘶哑着邀功,“你看,克制住了。”
卓明月说:“一日两日算不上什么,要一年两年始终如此,那才叫真的克制。”
宴清风嘴角抽搐,把她将起的身子按回床上。
“你要我熬一年两年?那我还有用吗?”
光撑这一夜他都觉得自己要爆炸了,要废了。
天知道这有多难熬。
卓明月说:“实在受不了你可以找别……”
他低头强行堵住了她的嘴。
这种要他找别人的话,他听不进去半点。
她用力的捶他,扇他,他都没有理会。
终于她累了,双手卸了力不再捶打,他才松开她的唇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紊乱的呼吸挠着她唇角。
“把手给我,好不好。”
他忍不了了。
卓明月说:“你自己有手。”
“你的软。”
宴清风抓着她的柔荑,哑声说:“好不好?”
卓明月没理会,抽出了自己的手,无声的拒绝了他。
宴清风仍然挺高兴的。
本来他一做出轻薄的举动,或者说这样的话,她就会扇他脸。
可这回她没有打他,是不是说明她慢慢接受他了?
卓明月道:“记得我说的话么?给皇后灌碗绝子汤。”
想来眼下的局面,皇后也会心急,势必会想要怀上孩子母凭子贵,让宣王为她豁出去。
断不能给她这个机会。
“好。”
宴清风眼下对她是百求必应的状态,一定会办好这事的。
他起身穿衣,想着今晚还可以再来,就不至于太舍不得走。
殿门被推开,春桃端着水盆而入。
“娘娘,早膳已备好,娘娘现在起来洗漱还是……”
春桃要绕过屏风,到床榻前伺候。
“别过来!”卓明月急声道,“我昨夜没睡好,晚些再起,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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