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皇后了还不安分,哪天把自己玩没了,你就踏实了。”
皇后用力一勾他的腰封,让他往自己跌了一步。
“我出事了,你会救我的,是不是?”
宣王说:“不会。”
他已经提醒过,她若非要作死,怨不得人,他也懒得救。
前几日替皇后和兰妃解围,叫清风生了好大的怒气,那崽子是个逆毛的粑耳朵,惹不起。
皇后也不气馁,“那张太医的事,答应我了?”
在她殷切的目光下,宣王道:“这几个月我不干杀人的事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宣王笑了笑,“给我孙子积德。”
段知菁拉着他去寺庙给未出世的孙子算过卦。
大师说,在胎儿出生前,他的双手不能染血腥,否则孩子会命苦。
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吧。
皇后一愣,“你哪来的孙子?”
宣王并不答这话。
“张太医不是伺候淑妃的,他怎么你了?”
皇后拂开薄纱外衣,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倚到他怀里来。
“原因不重要的,是不是?春宵苦短,我们要惜时才是。”
宣王拽着她胳膊,轻而易举的把她拎开去。
“我说过你几遍?知足点,别搞事,你想要的白玉孔雀簪也弄来了,旧事不提了。”
这要换作别的女人,睡也就睡了。
可面前这个不是省心的善茬,睡一觉代价大,他玩不起。
文嬷嬷见宣王这么快出来,立马进去询问。
“娘娘,怎么样?”
皇后脸色青白的坐在圈椅上,低低哼了声。
“什么旧事不提了,他把自己摘得倒是干净,一个白玉孔雀簪就想打发我了么?如今我是没有用了,他就想堵住我的嘴了!”
文嬷嬷劝道:“唉哟,娘娘您冷静些,大不了算了就是了。好歹您都是皇后,哪怕淑妃的孩子做了储君,您依然是太后,有什么可心急的。”
皇后冷静下来,左思右想,总觉得不对劲。
“摄政王向着淑妃,宣王也不肯动淑妃,这个淑妃难道本来就是他们的人?”
……
回来府上,段知菁还在厅堂里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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