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卓明月皱眉看着宴清风,“你一定要逼人太甚吗?”
“你一定要护着他是吗?”宴清风冷笑,“我也没要他命吧?”
他自以为仁慈到了极点。
事实上看到她为了张惊鹊做到如此,他酸涩到浑身不适,四肢发痒,恨不得立刻捅死张惊鹊。
只是在外人面前,他必须偏向着卓明月。
卓明月说:“你答应过我,能容下的。”
宴清风气到炸毛。
“所以你承认了是吗,你跟他有男女之情?!”
张惊鹊听得心惊肉跳:“没有!我跟娘娘什么都没有!”
“闭嘴,”宴清风剜了张惊鹊一眼,“我跟她说话,有你插嘴的份吗?”
卓明月依旧是冷淡的,不辨情绪的声音。
“那你让他先出去,我来同你说。”
“好,”宴清风瞪着张惊鹊,“滚。”
张惊鹊却杵着,还不肯走,“淑妃娘娘,我……”
“张太医你先出去,”卓明月面对他,说话柔和不少,“这是我和摄政王的事。”
张惊鹊很听她的话,没有再犹豫,躬身退出。
殿门被合上。
宴清风盯着卓明月的脸,“你对他挺温柔。”
这份善意温柔,他只在做周无痕的时候体会过。
卓明月说:“他是个好人。”
张太医也没有伤害过她,一直都在帮她,她凭什么对人家不温柔?
“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。嗯?”
宴清风的眼圈都红了。
他虽然一句又一句的质问,却希望她坚决否认,最怕她承认,她若是认了,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卓明月轻描淡写的说:
“没什么特别的关系,他会帮我,是我告诉他趋利避害的缘故,同情分无关。
你想啊,皇帝被妃嫔背叛怀了野种,皇帝会怎么做,不仅处死我,还会处死知情的太医,以确保维护皇室颜面。
就好比贵妃有孕之事,皇帝绝不可能宣扬出去的。
所以张太医并不是只为了帮我,也为了保命罢了。”
她尽量的,把自己和张惊鹊只说成利益相关。
可她说的再多,也抚平不了眼前的男人。
宴清风冷呵:“张惊鹊就只为你做这件事?段以珩不举又是怎么回事,乌藤是谁给你的,你当我没查过吗,张惊鹊家就住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