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妃吓得猛往后退,跌倒在青砖地上。
那剑尖追上来,抵在她额头。
“你,你敢!”
卓明月眼眸森然,握剑的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,“你不就是想逼死我吗?我要没了活路,怎能不先带走你呢?”
兰妃一步步往后挪,直到背后抵上浓密的花丛,退无可退,对方的剑却还不依不饶地指着她额心。
慌乱之下,她看向皇后。
皇后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。
淑妃手里毕竟有剑,她可不想被误伤。至于淑妃,只要她动手杀了人,总得付出代价。
兰妃只能哀求着向宴清风求助。
“摄政王殿下!她岂能用你的剑这样胡作非为!”
宴清风面无表情,“你被摸下手嚎得整个宫都听见,她被你污蔑名誉,有点脾气不是很正常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纵使你背靠天竺,淑妃腹中可是夏朝唯一的皇嗣,你说出了事,夏朝保谁?”
不管朝臣保谁,他反正会保卓明月。
兰妃双手撑地,地面的冰凉通过手掌传向四肢,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,语无伦次。
“不,不,她肚子里不是皇嗣,是,是……张太医的孩子!”
宴清风眼色更沉。
不长眼的东西,明明是他的孩子。
他凉声道:“污蔑皇嗣是死罪。”
兰妃一阵头晕目眩。
怎么会这样?淑妃这样公然为一个太医剑指自己,也没有人治她吗?!
卓明月压着情绪,逼问道:“张太医到底有没有轻薄你?”
兰妃死咬着唇,眸中闪着泪光,不吭声。
卓明月手腕一转,剑尖刺破她一点肌肤。
“有没有!”
“没有!”兰妃带着哭腔,“他不小心碰到我,并非有意的,是我小题大做了!”
“那还不让你的人放了他?”
“放!放了他!”
兰妃喊出来的瞬间,崩溃的瘫软在地。
踩在张惊鹊背上的那只脚终于松开。
张惊鹊爬起来,稍稍整理衣袍,向卓明月行礼道谢。
“谢淑妃娘娘。”
卓明月收回握剑的手,把剑插回宴清风腰间的剑鞘中。
皇后好心好意的问:“淑妃,你为张太医做到如此,就不怕惹人非议吗?”
“错了,我并非为了他如此,我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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