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。
直到无意间,听青菱小姐同卓姑娘聊起这些,他才觉得是那么回事。
宴清风扬起眉眼。
“卓明月不让我碰别的女人。”
他早就想告诉土豆了,让土豆羡慕去吧。
土豆不太相信主子的话,总觉得主子肯定是误会了什么。
“她亲口说的,”宴清风生怕他不信似的,“就今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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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张惊鹊还是一如既往的过来请脉,只是显得有些沉默。
他虽不是话多的人,可先前过来他总是会说几句的。
卓明月问他:“是不是宴清风为难你了?”
张惊鹊低低“嗯”了声,手指从她脉上挪开,声量压得很低。
“摄政王想逼我对你肚子里的皇嗣动手。”
“什么?”
宴清风是疯了吗?还是他始终没信这个是他的孩子?他以为她都是骗人的吗?
他毒到这地步,那她该怎么办?
卓明月心弦发紧。
“宴清风让你怎么做?”
“那倒没有明说,昨日无缘无故罚跪了我一个时辰,也不说缘由,我估计,他这是给我下马威,让我识时务对你下手的意思。”
卓明月紧绷的心弦兀的一松。
迂回威逼是段以珩惯用的方式,但以宴清风的性子,他要真想对她下手,会直接端碗药来给她灌下去。
张惊鹊收拾药箱,抬起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,“你放心,我绝不会做的。”
卓明月喝了口茶压压惊。
“你误解了,宴清风没那么多深意,他就是……有点毛病。”
兰妃说她跟张惊鹊有一腿,他就信了,面上说肯容下张惊鹊,却还是气不过罚跪了一个时辰。
宴清风罚了他,今后他日子便不太好过,太医署的人也趋炎附势,他们都会认为张惊鹊得罪了摄政王,要避而远之。
张惊鹊从她的话里听出些什么。
“你和摄政王有私交?”
“嗯。你一切照旧便是,我会保全你。”
卓明月有点愧意,这对张惊鹊到底是无妄之灾。
说到底,都是兰妃挑拨离间的缘故。
这笔帐早晚要同她算清。